“給鎮武侯送一封信,奉告他隻要那些貨船安然到達了目標地,那麼我們就會放了趙女人,在此期間必然會好生照顧她。”陳文仁沉吟了一下,淺笑著向陳光宗說道。
啟事很簡樸,如果李雲天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那麼十有八九會在衡量目前局勢的利弊後放棄趙欣月,可他是一名本性光鮮的年青人,非常有本身的主意,接連在安定漢王和交趾兵變中立下大功,故而不會被宦海上的那些端方所束縛,必然會救趙欣月。
“慢著!現在城裡已經遍及鎮武侯的眼線,那名送信的人此次必然要透露身份,等那些船隻出發後將鎮武侯的人引去小王莊。”陳文仁見狀喊住了他,沉聲叮嚀道,“奉告他,他的家人會獲得好生照顧。”
第二天上午,潘興民、張韜和秦克趕到了兩淮鹽道衙門,他們昨晚接到動靜,李雲天明天要在這裡開堂審理趙文舉和陳有財的賬冊一案。
在此期間,揚州城各界對此次堂審群情紛繁,各大賭場接踵開出了賭盤,賭兩淮鹽道可否安然度過此次堂審。
因為心中擔憂,故而陳光宗就在兩淮鹽道衙門四周的一家茶館等候動靜,不久前緊閉的兩淮鹽道衙門大門俄然翻開,楊慕恩等鹽商總會的鹽商從內裡魚貫而出,他喊來楊慕恩一問才曉得那些賬冊已經被認定為捏造的,是以立即趕返來向陳文仁報喜。
下午,李雲天在後院大廳裡與謝恒下著圍棋,雷婷和韓亮立在一旁觀●4,戰,因為趙欣月的事情懸而未決是以世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純粹是打發時候罷了。
陳文仁口中的“他”天然指的是送信的人,他要把李雲天的肝火引到魏德光的身上,以告終此次趙欣月的綁架事件,同時又給了鹽商總會那些鹽商一個震懾,使得他們不敢違逆他的意義,可謂一箭雙鵰。
“是,謝大人和曹大人以為趙文舉和陳有財的那些賬冊與鹽商總會的賬冊對不上,故而以假賬論處,楊會長他們已經獲釋。”陳光宗跑得氣喘籲籲,一邊喘著氣一邊向陳文仁點了點頭,臉上透暴露鎮靜的神采。
“爹,成果出來了!”堂審的第二天下午,陳文仁正在客堂裡與張盛對弈著的時候,陳光宗急倉促地跑了出去。
“侯爺,有人送來了一封信和一個錦盒。”就在李雲天捏著一枚棋子尋覓棋盤上的落點時,一名保護快步走了出去,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藍色的小木匣和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