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騎士隊長的第二天,安南將星月灣的外族調集到一起。
隻要格瑪和他的騎士,那些住民被留給了鼠人。
剩下的工人們集合在城牆上和南部叢林——現在是南部圈套地帶。
年青學徒閉上了嘴巴。
一萬六千名住民,兩隊各一千人火槍隊,三百零三位職業者,十五名精英職業者,一百名精銳騎士,二百二十三隻大型元素,一名大師騎士,一頭大師藍龍,一名史詩,一頭傳奇火龍,二十米高三米寬的城牆,約五裡長的木刺地帶,源源不竭製作的板甲、邪術火炮和火槍。
新初始號盯著海岸鼠潮,偶爾找到落單鼠群就交給火槍隊清理。他們開初還嘗試埋冇本身、帆船和屍身,成果發明混亂鼠潮甚麼也不在乎,甚麼也不睬會,隻曉得瞥見甚麼摧毀甚麼。他們也不再打掃疆場,留下的鼠屍不會太久就會被前麵的同類吃個潔淨,一些時候乃至看著人類殺死同類,在他們走後纔去打掃疆場——說不定它們還在嘲笑這些隻會割耳朵的人類。
四周的火槍兵頻繁掃過它的耳朵,就像傭兵掃過拜托人的純金大劍。幸虧火槍兵比傭兵更有次序,並且隻是一隻鼠耳罷了。
位於偏僻的西海岸的星月灣還很安然,比來的鼠人也在300裡外的冰川港那邊。
淺顯銅彈隻要打中鼠人的頭就能將它斃命,換成霰彈也隻是“把鼠人腦袋打爛”變成“把鼠人腦袋打得稀巴爛”,並且火槍隊的上風是遠間隔擊殺,和鼠人近間隔搏殺可不是好主張。
延綿的木刺醜惡但有安然感。它們作為冗長的緩衝區,能讓火槍隊相對輕鬆,不消擔憂被鼠人包抄地藉助木刺耗損鼠人。
……
斷牙,這是鼠人的名字。
安南喊來馬隊隊長,讓他奉告格瑪,星月灣情願幫冰川港抵抗鼠潮,不過需求支出一些貴重的東西為代價……隻是金幣!
四周火槍兵咧起笑容,斷牙就這麼融入了這群鼠人殺手。
“不見了是甚麼意義?”
這是安南給名為鼠潮的測驗交的答卷。
安南的手掌悄悄握緊,他能不在乎格瑪的死活,但冇法接管無辜的住民蒙受厄運……
但是冇過量久,從冰川港趕回的騎士隊長帶來凶信:“格瑪不見了……”
跟著繞過貝塔爾城的鼠人持續北上,它們離冰川港越來越近,本著北境十二王同氣連枝,安南把鼠人的靜態也送給格瑪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