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舔著那豆子，豆子帶著顧申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這個味道剛好是華年最喜好的，她忍不住張嘴含了含，又輕咬了幾下，迫使它已經腫脹到變成深紅色。
現在的顧申，還是一個很害臊的男孩子。
上輩子這個時候，她彷彿在昏黃之間，也瞧過顧申的這個神采。
“顧申？”
他要好都雅著華年，一刻也不想讓華年分開他的視野。
他的眼睛微微展開。
“從速的。”
華年記得，現在是顧申的第一次。上一輩子那麼痛苦的經曆，華年決定不讓顧申再那麼經曆一次。這一次，她必須好好“正視”一次。
顧申一開端還迷惑地看著她，在看清楚盒子上寫的字後，他的神采微微竄改了。躊躇了下，才伸脫手，將那藥並著水一起吞下去。
耳邊是熟諳的聲音，那麼暖和地喚著他的名字，一下一下地接著喚他。一隻帶著濕氣略微冰冷的手一下一下地撫摩著他的髮絲，磨蹭著他的臉頰。冰冷的溫度垂垂地與他滾燙的體溫融會在一起。
華年深呼吸了一口氣，在顧申覺得華年決定推開他而滿心絕望的時候，華年兩隻滾燙的手臂已經緊緊地攬住了顧申充滿韌性而柔嫩的腰部。
此時不吃，更待何時啊！她是個女人啊！
她俄然記起來健忘乾甚麼事了。
華年在心底想著。千萬不能出事。
華年拍撫著顧申的背脊，像小時候阿誰男人這麼對她一樣，逼迫著本身耐煩地哄著顧申入眠。
顧申的認識有些混亂。他感覺本身彷彿又回到阿誰時候了。
那是兩個彆格分歧的身影，一上一下剛好堆疊在一起，線條彎曲折曲，如同大山般蜿蜒起伏。
她也跟著看向時鐘，倉猝跑到客堂放醫藥箱的位置，將醫藥箱拿了出來，在內裡翻找了一遍，才終究取出一小盒東西。
顧申很快地睡著了。呼吸安穩，皺緊的眉頭微微鬆開，一雙手卻死死地抱著華年一側的手臂，將整小我擠入了華年的懷裡，睡得像一隻貓，伸直起家子。
華年固然很迷惑，幾次張口想問，但終究還是保持了沉默。
華年笑著又吻了吻顧申都雅的眉眼。她的另一隻已經捏著那紅豆子，力度輕重不一，迫使那紅點一點一點地腫脹了起來。顧申的呼吸已經亂了，卻咬著不肯出聲。
華年的手順著顧申的腰部漸漸地往上挪動，摸著那寸寸肌膚，帶著沐浴後的香氣，有著自來水的冷氣，她摸著舒坦又滿足，一雙眼眸微微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