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有聽我說話?”她目含薄怒,雙頰微微泛紅。
他抱著她進了閣房,往炕上一坐,在她頸項間廝磨,道:“昭昭,今後你跟著我好好過!”
“放心。”他承諾著,又嘀咕道,“不知要雁做甚麼?”
多鐸不覺得然隧道:“懷上了又如何?我們都有小七了。”
她輕拍了拍他臉頰,道:“既然奇怪,過兩天從速派人來送納采禮。記得雁要選活潑潑的,彆是奄奄的,倒黴。”
他也笑,反問道:“平常佳耦不都那樣嗎?”
她撫著他的側臉,笑道:“冇甚麼樂不樂意。如許你我都感覺舒坦,不是嗎?”
他一手掐住她腰身,皺眉問:“為甚麼?”
錢昭心道,約莫是關外的滿蒙等族崇武,如果漢人家結婚納聘,也少不了筆硯文房等物。
錢昭見他蠢蠢欲動,捏住他兩邊耳朵,抵開道:“禮成以後隨你歡暢,眼下彆跟我鬨。”
他隻覺一盆涼水潑了下來,內心有些發堵,停了行動,問道:“你就樂意我走?”
他笑道:“我們滿州的風俗,我娶前麵兩個都有,也不能短了你的。”
錢昭心道,小七跟你有乾係麼,嘴上卻說:“我要統統名正言順,我們的孩子如何能這麼難堪著月份不明。”
“呀!”錢昭被他掐著,輕呼了一聲,心想今兒算是訂婚,何必掃他興,便由著他去了。
他聽這嬌滴滴的嗓音更加耐不住,恨不能揣懷裡心疼,一手就從袍子下襬鑽出來,道:“如果這回有了纔好!那甚麼六禮,爺一個月就給你辦齊了,不遲誤。”
錢昭笑道:“莫非還希冀我下廚麼?”
多鐸伸手捏她下巴,反問道:“我是當真,你呢?”他眯了眯眼,一手握住她的喉管,又道,“如果懺悔,我就掐死你!”
錢昭一手搭在他橫於本身胸前的胳膊上,轉過身來,抬頭與他對視,問道:“此話當真?”
錢昭喚了牧槿出去,命她去廚房傳飯,又轉向多鐸道:“你那裡過過一天那樣‘平常’日子,何必獨來磋磨我?”
天已黑透,紗帳外頭牧槿出去過掌了燈。多鐸將她緊緊摟著,道:“我想納采禮得加上馬四匹,鞍四副,納征時也得添鞍馬甲冑等等。”
錢昭雙手抱他肩膀,驚道:“你要做甚麼?”
錢昭本是貼著他側臥,聞言抬起半身,問道:“這是為何?”
錢昭一手壓在他唇上,冷酷隧道:“是還早,要不你先歸去?”
錢昭轉頭看他,挑眉道:“如何會。留著總有人肯娶我。”噎得他下一句話便說不上來,喉嚨口就像梗著塊骨頭,想吐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