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下)[第1頁/共3頁]

多鐸單手按在她心口,直壓得她胸悶氣短,方纔放開道:“咱倆眼下就這一副心肝了,捆在一塊兒才氣活。”

錢昭坐在他腿上,雙手搭著肩頭,雖被托著還是有些不支,便捱上去緊緊貼著,好似全部掛在他身上。那嬌弱而禁止的輕喘便在他耳邊斷斷續續,他捉著她的下顎,見那鼻尖冒出精密的汗珠,輕吻著問道:“還趕不趕我走了?”

錢昭答道:“是海蔘羹,昨晚就煨著,本是預備今兒晚餐用的。這時候便算宵夜了吧。”

“是餓過甚了。”她笑著說,“便是不吃,也洗洗再躺下。”不由分辯硬拖他起來,喊人出去奉侍。

她抬眼望向他,懶懶回道:“何曾趕你……”低頭又在他肩窩裡吹了口氣,道,“還說我咬得狠,牙印都不見。”

兩小我都跟水裡撈出來似的,躺著歇氣兒。錢昭感受身下床褥濕黏,很不舒暢,便披了燕居袍子坐起來,推了推他道:“喏,起來吃些東西再睡。”

“搗甚麼亂,我自個來。”福晉彷彿並不承情。隻是語氣雖果斷,那嗓音卻嬌嗔軟糯,半點威風也無。

從帳幔裡頭探出一隻男人的大手,她會心,將絞乾的棉巾奉上,便聽王爺在裡邊笑道:“我服侍你。”

多鐸握住她手,點頭道:“不餓。”

錢昭回道:“時候太趕,隻能姑息了。傢俱器皿都定成品,必定有不快意的,就籌辦些撐門麵,等今後再添吧。”

小圓見櫻草色的床幔忽地揚起,一樣東西飛出來剛好落在銅盆中,濺了她渾身水,定睛看去便是方纔那條巾子。床幃以內的聲氣讓她臉上滾燙,她捧起盆慌鎮靜張地逃了出去。舍裡見她熟蝦似的麵色,笑著輕嘲道:“冇出息。”

居中的六柱紫楠架子床帳幔垂下,裡頭的人輕聲細語,聽不逼真。小圓走至近前,把盆擱在地平上,半跪著將棉巾浸入熱水中,嚴峻地稟道:“福晉,水來了,可要奴婢奉侍?”

他隻覺肩上被她氣味拂過的那處又熱又癢,動手便冇了輕重,惹得她一口咬住他耳垂,才緩了勁道,卻還是抱著緊緊貼合,喘著粗氣兒喚道:“昭昭,心肝兒!”

錢昭哪會叫他餓著,叮嚀廚房把晚餐的菜挑幾樣不積食的奉上來。但她自幼受教養生之法,晚間過了飯點便不敢多吃,隻將海蔘羹用完就算。

用飯時多鐸問她:“嫁奩都辦得如何?”

她眉頭微蹙,睨著他輕道:“粗手粗腳,也美意義問。”

多鐸將棉巾往外一拋,摟了她腰便摁到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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