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鐘之衡無法又疼惜地搖了點頭。

“是,主子服從。”趙如海忙得躬身退下了,和剛進大殿的蔣柏仁打了個照麵。

“但是兒臣還要去上書房呢,”鐘明嶸一臉的難堪,“如果逃課不去,先生又要打兒臣手板了。”

“兒臣就曉得父皇最疼兒臣了!”鐘明嶸先是一怔,隨即就衝動的紅了眼圈,眼看著咧著嘴就要哭,他忙得一腦袋紮進了鐘之衡的懷裡。

“萬歲爺,蔣批示使求見。”趙如海挑著簾子出去,恭恭敬敬道。

“你皇兄們天然有他們的用處,但是你也不能一味兒偷懶下去,眼看著都十五了,”鐘之衡道,一邊頓了頓,一邊俄然道,“後天就是殿試了,到時候你跟著朕一道去見見這一屆的進士,一則開開眼,二則有幾個將來的國之棟梁,朕感覺不錯,你趁機熟諳熟諳。”

鐘之衡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忍不住抿了抿唇,下認識地端起茶盞就送到嘴邊,甫一嗅到裡頭帶著微微貧寒的荷花香味,他一怔,又把那杯茶給放了歸去。

……

“你這小東西,”鐘之衡被他這幅不幸巴巴的模樣逗得笑了,內心卻非常疼著他,一邊伸手拍了拍鐘明嶸的胳膊,一邊道,“今後隻如果冇有彆人,隻要我們爺倆兒的時候,明嶸便能夠持續當長不大的小孩子。”

“哈哈哈!父皇,您又打趣兒臣!”鐘明嶸“咯咯”笑著倒在鐘之衡的懷裡,笑眼彎彎看著鐘之衡,瞧著鐘之衡又要嗬叱他,他忙得抱著鐘之衡的胳膊,不幸巴巴隧道,“父皇,您彆嫌兒臣冇個皇子模樣,兒臣明兒就要入朝做事,要跟其他皇兄們一樣一本端莊了,今兒早晨,您就讓兒臣撒撒嬌好不好?求您了父皇!”

“那明嶸就得好好兒乾了,明嶸如果能為朕分憂,那朕肩上的擔子天然就輕巧些,也就用不著見天熬夜了。”鐘之衡含笑道。

“是,兒臣不滋擾父皇,”鐘明嶸忙得聽話地穿了鞋子下來,一邊擦了擦通紅的眼睛,一邊又擔憂地跟鐘之衡道,“父皇,您承諾兒臣彆熬夜好不好?”一邊說著,鐘明嶸一邊指著小幾上的那杯蓮子茶道,“兒臣瞧著您日日喝蓮心茶提神,兒臣內心難受得短長。”

“是,兒臣必定不讓父皇絕望!”鐘明嶸深深吸了口氣然後一字一字擲地有聲道,說完以後,對鐘之衡深深一躬,然後就回身辭職了。

“是,兒臣服從,”鐘明嶸忙得點頭道,烏溜溜的一雙大眼睛盯著棋盤看了看,然後又抿著唇,怯生生隧道,“父皇,兒臣今後就不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了,那和您下棋,您還會讓著兒臣嗎?還許兒臣悔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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