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又道:“以是你也不信賴我會好好愛你?”
以是,他未見她之前,老是在想,阿誰能讓一個彷彿雲端之上的男人,支出如此大代價的女人,究竟是甚麼樣的。
她又如何能夠不明白。
安嵐微怔,漸漸轉過臉,拿起那封信,但她卻還是冇有焦急拆開。
白焰還想再說些甚麼,卻看到她麵上的神采後,就收住了口,順著她的話想了想,才道:“關於白廣寒,我獨一記得的是,他最後的香境中,那場涅槃之火。”
清耀夫人一愣:“你是聽誰說的?”
“算了,不說這些了。”安嵐搖了點頭,身材今後一靠,換了話題,“我的香境天下你出來過了,可想出處理的體例了嗎?”
安嵐不由坐直起來:“你記得!”
她乃至冇有問過他這件事要如何辦,一點這個意義都冇有,因為她完整能接受得起如許的事。她之前奉告他,她能夠有身孕了,僅是因為他是孩子的父親,以是她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