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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們走進了,柳璿璣上前兩步,抬手摸了摸安嵐披風上圍的那圈蓬蓬的,烏黑的貂皮,笑著道:“果然合適你,冇糟蹋這等好東西。”

鹿源道:“道門的人掌權天璣殿多年,對刑院的行事並不陌生,即便是對鎮香使的人,也有所體味,他們不必然能在道門麵前討得便宜,你持續盯著。”

安嵐亦是笑了笑:“柳先生能喜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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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嵐轉頭看了金雀一眼,就對柳璿璣道:“也就您,嘴上多嫌棄,內心都捨不得罷休。”

柳璿璣看著她低低笑了,直到安嵐略微感覺有些不安閒後,才又開口道:“若我不邀你前來賞雪,你本日籌算做甚麼?可有安排?”

也是巧,這一日,玉衡殿的崔先生進宮看望太後和娘娘;正陽殿謝先生的生母身材不適,謝藍河一早就回了謝家看望母親去了;淨塵先生因躲閒多日,殿內的碎務越積越多,有些事情必須是大香師拿主張才行,因而被殿侍長哭著喊著給拉住,淨塵實在躲不過,隻能留在殿內乾點閒事;至於柳璿璣,一夙起來見天下去大雪,頓時心血來潮,想出去遊山看雪景,還想找個伴,便讓金雀去天樞殿將安嵐也叫上。

鹿源道:“刑院的人也收到這些動靜了?”

鹿源問:“道門的人來了多少?”

安嵐道:“我那就少這麼一個知心的呢,當真是對柳先生戀慕得緊。”

柳璿璣將琵琶遞給中間的侍香人,然後就走下台階:“可貴如許好的雪,我已經命人在觀雪亭那備了好酒,也燒了爐子,隨我一塊去逛逛吧。”

柳璿璣抱著琵琶,斜著眼睛看著安嵐:“如何尋得如許的好東西?”

金雀跪坐在她們中間,要給倒酒,安嵐接過酒壺,給柳璿璣倒上一杯:“可貴柳先生本日相邀,我有多日未曾由此雅興出來賞雪。”

安嵐對樂律不通,隻感覺那琴絃收回的音質極其輕靈。

鹿源沉默好久,淡淡道:“他們不曉得我是誰。”

鹿源措置妙手上的傷後,走出房間,袖動手站在院中,久久地看著鳳翥殿的方向。

巡隱士道:“李長老和其門下四位雲字輩的弟子都來了。”

安嵐笑著微微點頭,與她並肩走著,金雀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特地掉隊兩步,跟在她們身後。

柳璿璣微微眯著眼:“李氏的壽宴,大師都不去,你想去?”(未完待續。)

柳璿璣坐下後,單留下金雀,讓餘的侍女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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