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璣俄然道:“白公子,你來我身邊如何,我也給你一個鎮香使的位置。”
白焰含笑不語,他嘴裡說不敢獲咎,但他看起來又哪有一分是不敢的。
柳璿璣看了他一會,漸漸退歸去,抬起手,食指從本身下唇悄悄拂過,勾起一縷髮絲:“嗯……你的膽量當真是不小,不過,是不是能降得住那丫頭,還不必然。”
鹿源悄悄蹙了蹙眉,似並不對勁白焰說的這句話。
鹿源從速垂下臉,揖手道:“鹿源惶恐,不敢受柳先生看重。”
柳璿璣瞟了他一眼,眸光如水,媚色橫飛:“那你更喜好哪一種?是我如許的,還是她那樣的?”
花嬤嬤看著景仲道:“人都到齊了,能夠開端了吧,再拖下去,我這把老骨頭受得起,但我們王爺可冇甚麼耐煩。”
白焰道:“柳先生太看得起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