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爺還是等著白焰,隻是看著那張臉,看著那臉上似笑非笑的神采,不知如何,他的心不自發地顫抖了一下,立馬就慫了。
“老,老二,他――”
白焰問:“他們可有景公的信物?”
有的人,即便冇有起火,隻需一個眼神,或是一點點語氣,就能讓彆人嚴峻萬分。
景大爺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如何接這個話,景三爺眸子轉了一下,便道:“以是,白公子果然……跟我們府裡的景炎公子冇半點乾係?”
景三爺這纔回過神,朝景大爺打了個眼色,景二爺也有些不悅地看了他一眼,但景大爺這衝勁上來,可不是能等閒就收得住的,隻見他說著就往前一步,瞪著白焰道:“你究竟想乾甚麼?”
景仲扣問地看著白焰,白焰冇有表示反對。
景仲隻感覺自個胸腔裡的心臟猛地提了一下,心頭那龐大的,惶恐的情感幾近要粉飾不住。
這個男人,比景炎公子更丟臉破!
白焰已經跨過門檻,施施然地走進正廳,看了他們三一眼,然後朝景仲揖手:“聽聞景二爺相邀,白某冇有來遲吧。”
白焰道:“是長得太像景炎公子。”
景仲悄悄咳了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家:“畢竟是天樞殿的人,又是安先生親身指定的,自當不能驕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