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放了心,重賞了他,倉促換衣,便欲回城,到門口卻又被家人攔下,倒是趙國夫人來訪。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清河看了我一眼,鬆開我的手,漸漸地理了理衣裳:“傳聞你起了個女人社?是隻能宮裡的人插手,還是隻如果女人都能夠?如果女人都能夠,我和我家三娘…能不能入呢?”

這回我毫不躊躇地點了點頭,想一想,又道:“我們社中很有人習武,三娘未嫁之先,可隨之習練,不求殺傷性命,隻求能有一二傍身之技——姑姑感覺呢?”

母親準了我的疏奏, 突厥處本想用婁師德,因他年老老病, 改用宋城人魏元忠, 崔明德隨行, 卻不擔負副使,而為帳下記室, 吐蕃則依我之言以郭震為使。邊將等事雖不由我定奪,卻也命我參與參議,最後定了是仍以唐休璟、王孝傑、婁師德三人在邊關嚴陣以備,另以安撫的名義遣武懿宗、駱逢春及使者四人潛往甘涼等地,募兵備用——這事在母親情意不決之先看來紛繁擾擾,似永無按期,一旦母親下了定奪, 統統便如牛刀砍菜般迅疾利落,三日以內,夏官、天官、春官、軍情司、司天、奉天、典牧、司賓、司親及諸衛府便都已協同而動, 有條不紊地措置起和親、出使、發兵等事。是以事乃是我一力促進,細務上母親反倒不肯我過量乾與, 我亦樂得安逸,在城外彆院住了一日,傳聞獨孤紹悄悄跑去和崔明德送行, 便派人請她過來,在我這裡同住一日,釣垂釣、打打球、散散心。

這位趙國夫人便是疇前的清河公主,我的親姑姑。李氏近屬女眷,至今所剩,唯安寧與她罷了,她又是長輩,俄然來訪,我也不好丟下她不管,隻能迎出去,第一目睹她便唬了一跳:“清…姑姑緣何清減至此?”

仲春中相見時,我這位姑姑看著還精精力神,與我談了些時髦的衣裳金飾等語,毫無“亡國公主”的儀態,本日卻似是完整變了一小我,雖著素淨紫服,倒是麵龐蕉萃,見我時連號召都忘了打,第一句便叫我的奶名“兕子”,我欲將她迎至廳中,才走一步,她已將我拽住,顧不得擺佈有人,直接便道:“今晨接到製令,命我家三娘去吐蕃和親,此事…你曉得麼?”

那小內侍笑道:“不敷仲春——我們娘子說,先不要張揚,隻悄悄和公主說一聲。又說公主曾編過醫書,這上麵的事許是曉得些,要有甚麼忌諱之類,可說與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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