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將統統要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赤紅著眼將她摟住,也在她身上原樣撫摩吮吸。黑暗中看不見,但我曉得她的身材必然也紅了,我肌膚白淨,等閒便能粉成一片,她的紅卻不似是,是一種唯有自櫻桃上才氣看出的紅色,她的櫻桃略帶些紫,是現在最崇尚的色彩,右邊上有個極小的小蒂,是她最敏感處,舌尖伸出,點住那小蒂,輕巧地高低動一動,便比吮她的櫻桃要更感動聽,她的櫻桃樹不甚高大,抓起來卻方纔好,臀看著不大,實在很翹,握住很有手感,我輕鬆地便抱住她,將她轉了個方向,與我麵劈麵地側倒在床上。
她便不甚對勁地哼了一聲,一翻身仰倒在側,兩手攤開,此中一條壓在我胸前,又頓時翻過來,兩手在上不誠懇地摸來摸去:“踢毬踢累了?”
我慢吞吞地又走了出去,本想去尋阿歡,她卻已自廊上分開,獨孤紹與其說是意在踢毬,不如說是意在過夜,是以天已有些晚了,卻還號召著世人不讓走,崔明德則喚人去備饌肴,留社中諸人宴飲,世人可貴有興,又無宮門落鎖之虞,自無不該,且又來留我,我與她們虛應至晚,俟世人縱情方起成分開——彼時正寢中燈光已息,像是已入眠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