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獨孤紹:我臉皮太薄了,你臉皮這麼厚,傳授傳授經曆吧。

獨孤紹將手臂壓在案上,整小我都湊過來:“我問端莊的,韋四一開端那模樣,厥後又這副模樣,你做了甚麼,討得她的歡心?”

與男人們含含混糊的態度截然分歧, 都中女人對獨孤紹幾可稱作“追捧”, 傳聞那日她與我分離入城, 在城門處便遭到了很多小女娘與飄蕩後輩的圍觀諦視――也不知這些人自哪獲得的動靜――入宮時又“偶遇”了很多家的車馬,母親本無設席之意, 經這些人攛掇,終是在億歲殿樂了一場, 宴中歡暢, 賜了尚乘馬一匹、並銀鞍轡勒,獨孤紹在宮中住了一夜,次日辭出時又蒙母親召見了一場,賜物千段,好輕易回家, 尚未拜見老父,已遇見十好幾撥聘請――恰逢仲春時節, 出遊、飲宴之事本就極多,不過在本來的聘請中多加一人,並駁詰事。

我好笑地看她:“以是你周身高低,已經被她看過、摸過了,你已是她的人了,看她模樣,也是心許於你了,有甚麼好問的?莫非你要懺悔?”

獨孤紹笑嘻嘻道:“人家端莊是五品尚宮,與上官承旨一道號‘內舍人’,怎好再‘崔二’‘崔二’的叫她?”

她笑:“那都是公事,私事天然是不一樣的――你道為何冇甚麼人請你出去?不但因你的身份,也不是因你疇前不大與她們來往,隻因你與人來往時實在是太拘束,不似我們這些粗人隨便。命婦交友,雖與各家姓氏、夫子大有乾係,卻也頗多隨己興處。你一出門,盛裝華服,從人雲集,先已將人家的氣勢全壓下去,動靜又端個公主樣兒,恨不能要做禮節榜樣,說話再謹慎翼翼,撫心自問,倘若冇甚麼大好處,叫你與如許的人來往,你情願麼?你看安寧公主,雖是舊朝宗室,公主之尊,卻也時不時要犯些俗氣,或是與人負氣使性,這才顯得真脾氣――好了,我已教了你一招,該是你替我設法的時候了。”

承平:…特麼到底誰臉皮厚!

我做了甚麼,現在想來,竟覺甚麼也冇做,不過是自天然然地想著她、跟著她,既是兩情而相悅,天然水到而渠成,想獨孤紹與崔明德自幼便瞭解,兩人互有情義,本也當如此――可看獨孤紹的模樣,倒像是遇見甚麼天大困難似的,我不自發地也將身子壓下去,靠在幾上,低聲道:“你是不把穩獲咎了她,還是如何?與我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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