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崔二:啊,背黑鍋你來,送命你去,我隻賣力出主張,成不成也不關我事。

崔明德正忙著看輿圖——自獨孤紹走了今後,每次我見她時,她都是在做這事——聞言才依依不捨地收了輿圖,耐煩地向我解釋道:“此人奪目強乾、頗好功名,又與武氏及來子珣等人不睦,周王攀附不得,自但是然便將禮送到了你頭上——他毫不是獨一一人,俟後數年,舊朝元老想與二孃交友的不會在少,你亦要拿捏著分寸,不要被他們擺佈了去。”

我哂笑道:“當初高祖想與隴西李氏附族,被他們言辭回絕,嫌棄我們是後起之姓,到現在倒是個個赤膽忠心,一心一意的保護起我們來了。”

如果疇前,我多數會在內心嘲笑蘭生呆板多事,現在倒是寂然起敬,特地將她叫到身前,感激隧道:“多勞你。”

這數月間,朝中諸公我已多少有些體味,因苛吏大興、諸武爭權,能以近官奉養母親者,不是武氏、楊氏兩姓宗親,便是溜鬚拍馬、明哲保身之人,這李昭德卻本性剛烈、勇於任事,在濁亂世人算得是一股清流,來子珣、邱神勣、周興多次當著母親的麵誣告大臣、倒置吵嘴,朝中唯有徐有功與李昭德敢出言抗辯,徐有功本年還因小事被解聘下獄,李昭德卻步步高昇,入了禦史台,與來子珣做了同僚——我還覺得他如許的狷介人物不奇怪攀附我這“權貴”,接到禮單時嚇了好大一跳。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好半晌才端起茶杯,親身遞到她手上:“崔二,你…你如許的人才,若不執掌國政,太可惜了。”

我一想便知啟事,更加感激:“多謝。”

崔明德垂了眼,淡淡道:“我隻敢躲在人背後謀算——也隻會躲在背後謀算,那些在前頭衝鋒陷陣的勇武事,老是與我無關。”

我笑道:“是麼?我本來本身還想呈一份給阿孃,如果你們做了,倒不消我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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