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端方,令下當日,便當出京,是以二日一大早獨孤紹便已嚴裝解纜。我怕招搖,未在都亭送她,卻便裝輕騎,到城外她常去的酒坊等著,到得中午,公然見得煙塵滾滾,獨孤紹率部而來,到酒坊門前勒馬要酒時才見我,卻在頓時抱拳:“軍中不便見禮,二孃包涵。”

大鬥拔穀:

元月二日,也即十一月二日,獨孤紹受命赴涼州屯田以備突厥。她已是正五品的右郎將,又是自都中外放,原應拔擢,可惜倒是女兒身,任用上頗受了些爭議。到最後母親還是將獨孤紹按男人般升遷任用,命她為涼州司馬、營田遊擊將軍,改原涼州赤水守捉為大鬥軍,命獨孤紹為大鬥軍副使、檢校大鬥軍、自募健兒擴原赤水守捉之兵至九千五百人,恐她為女兒身,官職不高、於營田倒黴,加帶從四品下的武散官。

我不悅道:“崔二熟知隴右、河西景象,我也熟知火線軍情,你如何就不猜是我?”在統統我所知的故事情節中,送安然符的鄙人是戀人麼?如何倒猜這是我送的――固然這猜想倒也冇錯。

她便將翻開,細細將內裡安然符、得勝符、針線包、驅蟲丸、香藥、丹方、幾瓶膏藥與藥酒、手繪的羊皮輿圖等一一拿出來,每一樣都當真看過,舉著針線包、驅蟲丸、香藥、丹方、膏藥、藥酒道:“這是韋四備的。”又拿起幾道符咒看了一眼:“這是你替我求的罷?”再看那羊皮輿圖,手在上漸漸摩挲一遍,綻出笑道:“這是崔二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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