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承平OS:寶寶內心苦/(ㄒoㄒ)/~~
我道:“你別隻顧著說怪話,你送的東西,我幾時有不喜好的?”先用筷子挑了一塊大肉,聞了聞,笑道:“蔥、薑、茴香、小茴,另有甚麼我就不知了。”說話間將那肉吹涼了,便半直起家,先送進阿歡的口:“這肉不易燉罷?辛苦你,如許忙,還操心我的宵夜,不過我晚餐吃得很飽,這會兒還不大餓。”這是謊話,我肚子裡早就咕嚕咕嚕在叫了,惜乎比來發憤減肥,以是隻能眼睜睜放過美食,靠看著阿歡的吃相來解解饞了。
我冷不防被她塞了滿口的肉,心上撲通撲通直跳,兩眼轉也不轉地看她,就著她的臉漸漸將肉吃了。這肉在廚房久燉,已是酥爛至極,又滲入了湯料,熱乎乎的一入口,便覺胃口大開,再顧不得甚麼減肥之類的,本身就拿起筷子夾著吃起來,阿歡又將薑湯推到我麵前,喝時才曉得放了少量牛奶,此時的牛奶多數有些腥膻氣,生薑恰掩了這肮臟,又加了冰糖,喝起來與我風俗的奶茶已頗覺類似,我一麵吃喝,一麵拿眼看她,她亦舉箸動筷,小口吃喝——現在她用飯的姿勢可比我文雅多了,又是微微側坐,頎長的脖頸自那張未施粉黛的臉上延下去,探進了短衫的領口,上麵斑紋交叉,繡的是纏枝蓮花,蓮花隱冇處恰是她的鎖骨,枝葉微低,彷彿垂進了衣衿當中、鎖骨之下普通,惹來無窮遐思,我已說不清是她的秀色更可餐些,還是這燉肉與薑奶更可餐些,隻知“色授魂與”這等詞,實是由來有自,魂不守舍地陪她用了這頓飯,她笑時便陪她笑,她說話時便聽她說,她舉杯時,又陪她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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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一紅,訕訕道:“壓著是腿疼,如何會是膝上?——你起來,我替你看看。”見她不肯,想起玄月初剛出來時她走路便有些不大便當,拽著她到床邊坐下,半跪下去,將她裙、袴都掀到膝上,察她膝蓋內裡倒無較著症狀,悄悄按了按一處,問她:“痛麼?”見她點頭,便換一處,幾次數次,找到痛點地點,又抬著她的小腿起來,見她屈伸很有不便,不知不覺便蹙了眉:“怕是半月板…咳,膝上毀傷,是不是有所負重,或是腿上驀地用過力?”
我道:“是啊,女人能帶兵兵戈,能措置朝政,能勝任統統男人能做的職責,包含愛你——徹夜留在我這麼?隻當我們抵足長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