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越短長,在她臉上親一口,自後向前地摟著她,壓在她肩上,咬著她耳朵道:“阿嫂要封住我上麵的嘴,還是上麵的嘴?”

阿歡一麵任我抱著,麵上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偶然真想拿針線來,封了你這張嘴纔好。”

這期間大凡節慶,都有歌舞諧戲,與宿世的晚會實在也相差未幾,隻是少人主持,亦不如宿世那般一出晚會總有個主題,歌舞曲樂,皆叩題行事,是以我一發起說要按主題辦晚會,崔明德便點頭道:“倒是可行。”略一思考,又道:“莫如以‘太後萬年’為主,元日時大宴群臣,載歌載舞,以宗室遠親為主持,佐以雜役之人――這位主持必然要年紀不大,如果年紀大的,恐怕當眾不肯做這諧戲,也不能身份低了,太低了,不免顯得不持重,也一定鎮得住場麵。”

這一段出來,朝臣們的神采便已有些出色,有悶頭喝酒的,有舉杯祝壽的,有交頭接耳的。母親高坐於階上,冕旒遮住了她的麵龐,令人看不清她的神采,倒是李旦穿戴常服,高興地在禦座上鼓掌大笑。

幸虧母親對我的發起非常有興趣,要人要物,無不承諾,有難辦之事,便自貞觀殿遣人說通,是以統統事件都辦得極其順暢,除夕當日,我隨外命婦入了朝,先施禮膜拜母親如天子之儀,再拜李旦,禮畢,聽中官宣旨,備述開春之盼望,並公佈犒賞,諸宗室王公所得皆倍於往年,托姓氏的福,我也混在宗室中得了好大一筆封賞,上午跟著人堆將那一堆繁冗的禮節走完,下午起大宴群臣命婦,我也隨之退席稍坐半晌,晚會卻又開端了。

但是我與崔明德之心,都是要藉著此事出一回彩,好叫母親曉得我們的才調,今後將更多的事委任給我們,是以連她帶我,都是起早摸黑、夜以繼日,恨不能將一成分作兩身、十二個時候變作二十四時候纔好。

實在細究母親之意,與其說是讓我主持宮務,不如說是借我這公主名頭調和各方,畢竟她已主掌宮中多年,宮中高低都是她的親信,不但熟知她的愛好,還都是精乾得力之人,我之於宮中,便如當初鄭博之於離宮營建,不過是個官樣圖章罷了。

她一怔,問我:“我幾時教你這話?”

承平:……

那人更加摸不著腦筋了,又挨疇昔傳話,卻見阿歡白了我一眼,遞了杯酒與她,叫她送來:“廬陵王妃說…說,公主既這麼不幸,現下就賞你…公主杯蜜酒,喝了快把嘴堵住,不準瞎扯。”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