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封捷報傳來,讓人目炫狼籍啊。秦瓊在河曲招降三十餘萬黨項羌,秦琅疊州前後斬殺黨項羌一萬四,俘虜一萬六千餘,還挽救岷州敗軍俘虜七千餘眾。又於洮源俘虜五千餘羌人,再兵不血刃光複洮州,再傭一千餘羌人,緊接著是在岷州城下全殲一萬三千羌人,再於渭州鄣縣、蘭州狄道縣,兩戰總計殲敵一萬一。”
河州,枹罕。
可程咬金還是很想打一仗,“總不能讓吐穀渾人這麼來去自如的,必須獲得獎懲!”
“我老程好不輕易獲得個兵戈的機遇,你小子也太不隧道了,這不讓我白跑一趟嘛,你得給程叔我想想體例,如何能撈個兵戈機遇,總不能讓你程叔白跑一趟啊。”老程茶水也顧不得喝上一口,跟秦琅耍起了惡棍,“叔寶呢?”
秦琅說現在分歧適再持續追持續打了,老程也冇體例,他固然是秦琅長輩,可這軍中不講輩分,隻講職位。
秦瓊幾次掛帥統兵,或出鎮一方,此次更是立下大功,都已經拜封太尉,平章軍國重事,這都三次拜相了。
“人屠!”唐儉這個老江湖,也不由的低聲罵了一句,殺俘雖說在疆場上常有,可很少說一個不留的全都搏鬥的,而秦琅卻起碼在三次戰掉隊行了搏鬥。
秦琅對於程咬金這主動性倒也瞭解,本來跟老程跟秦瓊火伴多年,官職爵位一向差未幾,玄武門之變時,老程但是相稱態度果斷,也出了死力量,過後也得了不錯的封賞,可從當時起,兄弟倆個差異倒是越拉越大。
從守五星要塞月餘,再到絕地反擊,一起殺過來,從疊州到洮州,洮州到岷州,岷州又追殺到渭州,再到蘭州,蘭州又入河州,這真是馬不斷蹄,一向乾乾乾個不斷,打到現在,確切是人也到了極限,馬也吃不消了。
秦琅在關上眺望遠方,他率軍自岷州一起追擊吐穀渾軍,沿洮州入蘭州狄道,在狄道縣康狼山下長城堡圍堵六千吐穀渾軍,將之逼入絕穀,吐穀渾軍幾番突圍都被殺退。
老程非常不爽。
秦琅是天子欽命的此次戰役的西海道行軍副總管,還是洮河方麵批示,又節製隴右諸州軍將兵馬,程咬金新任廓州刺史,恰是受秦琅節製的。
對全部計謀局麵來講,此時再想要計算一兩場部分勝利,並冇有甚麼意義。
“此次去岷州,估計要獲咎秦家父子了。”
秦琅笑笑,“程叔,不是我們慫了,隻是此次的戰事,打到這個程度,確切該搶先鳴金出兵了,要再打也不是不可,但不是眼下,眼下這都已經入冬了,我們全無籌辦,總不能讓怠倦不堪的將士們,騎著疲弱的戰馬,持續向茫茫的吐穀渾要地追擊吧?萬一出點不測,我們豈不成李道彥第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