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到了莫州邊疆順安鎮,路邊一家小酒坊俄然衝出一名軍官追上來扣問道:“敢問但是南麵贏州來的?孫使君可在州府?”
而幽州這類地理位置,西有太行,北有長城、大燕山,群山環繞的樊籬間更有龍門關、居庸關、北口關、喜峰關、榆關等多處隘口,到時必定要有偏師來篡奪隘口阻斷後盾,策應主力攻取幽州堅城,若本身率偏師親身領兵出戰,可闡揚的餘地就多了。
五百騎親兵保護著由浮滹河東岸的官道一起緩緩而行,也冇打甚麼儀仗,沿途村鎮一片破敗,火食希少,偶爾所見出門耕耘的農夫根基都是老者,乃至是村婦,見了官兵也不驚駭,反倒聚在路邊指指導點,臉上帶著歡樂雀躍的神采。
“咦……你不是章相公府上押衙楊批示麼?小的名叫呂正,隨我家將主之命從瓦橋關過來,正要去滄州一趟,在這趕上可就恰好。”
李多壽聽了,如有所思地說:“蘆台軍?我記得廣順年間有個張藏英率軍民數萬南逃滄州,當時節帥李暉收留,他當時不就是蘆台軍使麼,現不知在那邊任職。”
章鉞隨莊少進了內裡小間,光芒有些暗淡,桌上有幾碟鹹菜、鹽炒花生仁、炒黃豆、果乾甚麼的,淺底敞口的烏色陶碗裡盛著酒,如何看都是一種昏黃色,酒味也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