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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壽點點頭,介麵證明道:“是有這麼回事,顯德二年今上詔令,準予沿鹽漁民自行煮鹽餬口。連洛陽那邊有樵夫在山溪中淘出沙金,今上也是聽任。”
“那……使君要去看看麼?趁便找個莊園宿營也好,那兒的鹽戶得空也出海捕魚的,他們必定曉得那裡能作為軍港。”孟彥良道。
鎮軍中隻要一些內河作戰的小戰船,但海上作戰可大不一樣,若能彙集到海船,從登州調來一些有作戰經曆的海上海軍,對於此次備戰就是事半而功倍。而從長遠來看,若能借風使力,乘機建立一支陳範圍的水兵,更有大利可圖。
戰船停在棧橋頭搭上蹺板,孟彥良先登陸找管事的工頭申明,青壯們見官兵不是前來惹事訛詐要錢的,都跑過來圍觀。戰船在棧橋頭拋錨繫上纜繩,留下二十人看管,章鉞在前呼後擁中下船登岸,親兵也忙著搬運宿營的行李器具。
“回使君!”李俊一聽頓時心下放寬很多,回道:“在這浮陽水海口南北各有一處現成的船埠,一處就在這南麵二十裡的石碑河口處,那是我家用著到登州的私港。北麵那處就在這海口北麵五六裡,那處港灣要大點,是滄州幾家販子一起建著共用。”
陪坐的李多壽、孟彥良兩人都冇出聲,章鉞坐在上首端著茶盞淺嚐了一口,慢悠悠地放下茶盞問道:“開春頓時要對遼國用兵,你家又是鎮軍家眷,可知這四周有甚麼合適的處所修建軍港船埠嗎?”
正深思著,就見前麵莊門大開,一名二十來歲,身形微胖的年青人身著湖水藍的綢緞長袍,在仆人的簇擁下快步出來見禮。章鉞內心惦記取海船的事,簡樸應會幾句便讓牙兵進莊園由李管事安設,帶上李多壽、孟彥良進莊內大宅正堂由李俊歡迎。
“那是一些鹽戶私設鹽場,他們以海水煮鹽自賣,因為產量低,朝庭對這個是答應的。”牙軍副都使孟彥良原是牙軍批示,善於調劑戰船批示水戰,客歲章鉞到任清掉李彥郡等贓官後才汲引上來的。
“多好的捕魚地啊?如何冇有漁村呢?那莊園都是些甚麼人的?”戰船降下了帆船,在海岸線邊緩緩而行,章鉞站在船頭船麵上望而南岸那邊的莊園問道。
“李管事是吧,不必多禮,有空置的莊園給我的親兵宿營嗎?”章鉞問道。
李管事提著袍裾在前屁顛屁顛地帶路,章鉞帶牙兵跟著前行了一段,繞過一片光禿禿的連綴小山頭後,麵前公然有一片莊園依山坐落在凹地裡,高高的院牆另有門樓望塔,身著青衣勁裝的仆人護院在牆頭值守,看著莊園範圍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