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將軍另有何建議請說……”趙崇韜衝動起來,若真能談到這個數量也算是龐大的收成。
“那便是了,崇溥乃吾兄,竟在鳳州被俘,實在是時運不濟啊!吾弟崇祚現為昭文館學士、左散騎常侍,與翰林學士、門下侍郎歐陽炯等人交好,才氣賽過我與家兄多矣!”趙崇韜有些感慨地說。
“哈!本來是趙都監!不巧得很,明天有事外出,改天再見如何?”章鉞回興元府一趟,見冇甚麼大事,和談一時半會兒也談不好,便籌算去興州,將移民儘快送走,天然冇表道理睬這事。
“咳咳……莫非章將軍竄改了情意?那敢情好……若能互助,趙某來日必有厚報。”趙崇韜難堪地笑,求人就得姿勢放低,冇有體例的事。
“章某是實際的人,厚報甚麼的太虛,我給你提點建議,臨時聽聽,如何決擇自行拿主張。”章鉞想了想,又道:“我能夠幫你將糧食數額壓到一百二十萬石,蜀錦壓到三十萬匹,分五年托付。但是……”
“很簡樸!減去的三十萬石糧,二十萬匹蜀錦,章某要分一半!”章鉞這是要暗箱操縱,戰役紅利分紅,說得是臉不紅心不跳,歸正擺佈都是本身人。有道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有這個機遇,那不是過期取消麼。
“這個……目前解聘在家,章將軍未與他交兵接戰吧,為何問起他來?”趙崇韜迷惑道。
“冇事冇事,趙某恰好閒著,章將軍欲往那邊,趙某同業就是,這秦鳳各地都熟諳,說不得可做個領導。”趙崇韜自來熟地笑著說。
封乾厚在旁笑著問道:“不知趙都監與鳳州威武軍都監趙崇溥是何乾係?另有蜀中名流趙崇祚呢?”
可李處耘和慕容延釗都是章鉞的部屬,要辦成這件事,還需求章鉞幫手。而章鉞的身份,趙崇韜也探聽清楚了,符家的半子,還曾是天子近臣,說話如何也有分量。
楊玄禮帶著符昭吉、章铖等彆的一百騎送行,他們要留在府衙保護家眷。至於向訓,他來了一趟又回源州了,府衙事件交給了慕容延釗、李處耘等人措置。
“咳咳……”章鉞一陣無語,苦笑道:“我要去興州辦點事,趙都監想隨行那就請吧!”
“趙某曉得如何做了,吾兄去了東京,今後與章將軍同朝為官,還望多照拂一二。他的家眷已被削籍為奴,也不知能不能援救,趙某這就去見見昝客郎,然後回成都。”趙崇韜大喜,拱手一禮回身走向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