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了,崇溥乃吾兄,竟在鳳州被俘,實在是時運不濟啊!吾弟崇祚現為昭文館學士、左散騎常侍,與翰林學士、門下侍郎歐陽炯等人交好,才氣賽過我與家兄多矣!”趙崇韜有些感慨地說。
楊玄禮帶著符昭吉、章铖等彆的一百騎送行,他們要留在府衙保護家眷。至於向訓,他來了一趟又回源州了,府衙事件交給了慕容延釗、李處耘等人措置。
“咳咳……莫非章將軍竄改了情意?那敢情好……若能互助,趙某來日必有厚報。”趙崇韜難堪地笑,求人就得姿勢放低,冇有體例的事。
“哈!本來是趙都監!不巧得很,明天有事外出,改天再見如何?”章鉞回興元府一趟,見冇甚麼大事,和談一時半會兒也談不好,便籌算去興州,將移民儘快送走,天然冇表道理睬這事。
趙崇韜聽了倒是一怔,眼睛骨碌碌地轉著,也不知想到甚麼了,冇再開口多問。一行人到了西城門外,杜悉密帶著兩百騎親兵正等著。
這天一大早,趙崇韜帶著兩名侍從趕到節度府衙外,卻恰好見章鉞帶著幕僚封乾厚出來,便趕緊迎上去,謙虛恭敬地見禮道:“章將軍早啊,趙某有禮了!”
“好好好……興州也不遠,有一二侍從跟著顧問起居足矣!”趙崇韜無所謂地訕嘲笑道。
“很簡樸!減去的三十萬石糧,二十萬匹蜀錦,章某要分一半!”章鉞這是要暗箱操縱,戰役紅利分紅,說得是臉不紅心不跳,歸正擺佈都是本身人。有道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有這個機遇,那不是過期取消麼。
“趙都監還是留在興元府吧,讓你做領導未免大才小用啊!”章鉞笑著調侃道。
趙崇韜也算是蜀中重臣,讓他跟屁蟲一樣跟著畢竟是不太好,出西城門過了褒水河,沿漢水河岸官道前行了一段,章鉞便喊停了,世人在路邊上馬,樹蔭下當場坐了下來。
可李處耘和慕容延釗都是章鉞的部屬,要辦成這件事,還需求章鉞幫手。而章鉞的身份,趙崇韜也探聽清楚了,符家的半子,還曾是天子近臣,說話如何也有分量。
“本來封先生也傳聞過我家兄弟之名,可曾傳聞過家父趙廷隱?”趙崇韜聞言略有些對勁,竟然賣起關子來了。
“哦……門下侍郎歐陽炯?”章鉞本來對趙崇韜冇甚麼興趣,這時驚奇地問。他是想後代看過《花間集》,記得作序的人就是後蜀門下侍郎歐陽炯,此人道情坦白,多纔多藝,精樂律,通繪畫,工詩詞,算是全能型人才,章鉞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