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貞說的彷彿有點事理,改天手劄提示我家長兄,讓他嚐嚐看吧!”藥可均點點頭說。
“亂世博取功名是捷徑,這無可厚非嘛!”章鉞應和了一句,卻不接這個話頭。
可他不甘心,正反攻嶽州奪回益陽,不料,這時南麵道州盤容洞蠻酋長盤崇,堆積數千部眾自稱盤容州都統,率兵攻打郴州、道州,王進逵不得不南下迎敵。因而,潭州失湘陰、益陽,北麵流派敞開,嶽州可算是安然很多了。”
章鉞見藥可均身後的牙兵打著牙旗,便笑著問道:“藥衙內現任牙內都使吧?不知敵情如何了?”
正說著,家仆拿來了函件,章鉞接過來細心看了一遍,大抵上和藥可均所說的差未幾。隻是這有個很嚴峻的題目,朗州劉言為這些破事心力交猝,多次抱病,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如許湖南還是要出事。
三人吃喝閒談到傍晚時分方散,章鉞告彆出帥府,半路遇見李處耘從州衙領了兩大車兵器,隨便看了下,發明竟是晉州本地打造,而不是東京將作監,不由心中迷惑。問李處耘,說是晉州是北漢邊疆,儲存了兵器鎧甲作坊,頓時悔怨之前要少了。(未完待續。)
藥可均與一名家仆叮嚀了幾句甚麼,回身引章鉞入坐,開口笑道:“我家長兄仍在嶽州,現任刺史兼團練使,客歲有手劄返來,說的是湖南的事,元貞能夠看看。”
“傳聞有水陸近萬兵力了,平亂應當能夠。”藥可均回道。
“隻怕不敷!朗州治下的辰州蠻一貫是支撐劉言的,你兄長應當從這方麵下點力量,如此朗州再生變,能夠持續製衡王進逵。”
沿途補給充沛,快速行軍,六天後達到禹門渡,經韓城縣令安排渡船送過黃河,進入河東地界,於四月初九的下午,終究達到晉州臨汾郊野。接沿途州縣通報,前來驅逐的是建雄節帥藥元福三子藥可均,兩邊都是瞭解的也不拘禮,見麵都很歡暢。
“恰是!河中王帥領兵八千、陝州韓帥領兵五千已先到了幾天,現與家父一起正在霍邑,與太原張暉部對峙,元貞老弟來得快,趕得及時的話,說不定能夠立個功績。”藥可均年約三十餘歲,身材高大,國字形的黑臉帶著開朗的笑。
連日行軍,章鉞有些累了,但看藥可均一臉熱忱,他也不好推委,隻得讓李處耘帶兵去虎帳安設,然後去州衙支付兵器,自隨藥可均進城。
次日中午,李處耘從膚施帶著二十幾車糧草趕回,章鉞命各營飲事都頭趕製了乾糧,籌辦了飲用淨水,隨後不再逗留,從延州出發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