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齡微微一笑,將手指導了點本身,說道:“仆,願為仆射大人馬前卒,前去泗水,助江氏一臂之力。”
蘇長齡冷眼看著他,並不說話。
即使有了蘇長齡與杜驍騎的兩重包管,他對泗水之戰的遠景,仍舊非常擔憂。
“先生知我也。”江仆射歎了口氣,語氣變得沉重起來:“我江氏始終被桓氏壓了一頭,非是我江氏後輩不敷出眾,亦非我江家資財不敷,而是因為我江氏缺一個領兵之將,更缺練兵之材,是以之故,江氏府兵,便始終要比桓氏弱些。而即便如此,我江氏之以是能夠勉強與桓氏對抗,亦是因了這五千精銳。這五千精兵,乃是我江氏傾瀉無數心血打造出來的,若將他們全數投入泗水一役,我,委實不太放心。”
幸虧,江氏與杜、週二姓訂下的攻守聯盟,在這一刻起到了關頭感化,那句口信,便是最好的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