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秀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趕緊縮回了手，語無倫次隧道：“謝殿下的賞，謝殿下饒命，謝殿下不殺之恩。”
“你瞧清了？到底是冠還是冕？”秦素冷聲問道。
那一刻，秦素的耳畔似又響起了那晚三皇子說的話：
秦素隻感覺呼吸都有些短促起來。
秦素持續往前走著，內心總感覺像是忘了件事兒，卻又如何也想不起那件事到底是甚麼。
“你這是做甚麼？”秦素本來另有些沉鬱，見到她此舉後，倒是幾乎發笑，“你褪鐲子做甚麼？要拋棄？”
冠與冕在形製上有著極大的分歧，她自是要問清楚。
思來想去，秦素最後還是決定，請薛允衍出馬。
秦素微微點頭，隨便地向嶽秀菊抬了抬下巴：“退下罷。”
隻是她的手抖得太短長，那鐲子數次滑脫，這讓她更加心急，在這冷風四起的時節裡，鼻尖兒上竟是冒出了一層汗，更加下死力地去褪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