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甘心被打昏,也不肯服從於藥性。在這一點上,他與桓子澄的設法竟然奇特地同一。
桓子澄幾近想也未想,接過藥粉便大步走到了郭元洲的身邊,連“獲咎”二字也省了,半字廢話冇說,直接伸手掰開了郭元洲的嘴,將整包藥粉都灌了出來。
而隨後,他的麵上便重又歸於冷寂。
“你……”秦素驚得張大了嘴。
縱使這個散騎郎他很想要,乃至還專門設局引桓子瑜上勾,但是,冇了也就冇了,無甚要緊。
“咳咳咳……”郭元洲被藥粉嗆得連連咳嗽,幾乎冇背過氣去。
他的唇角勾了勾。
鮮豔的紅唇悄悄嚅動著,清弱的語聲傳入耳畔。
頓時,一股似腥似臭的味道,在殿宇中滿盈了開去。
看著他時,秦素隻能想起這八個字。
“見過公主殿下。”桓子澄好整以暇地行了一禮,順手便將茶壺擱在結案上。
“桓大郎……果不凡也……”如此景象之下,郭元洲竟然另故意讚了一句。
月白風清、寒冰鐵霜。
郭元洲死死抱著榻柱,靜候著那即將到來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