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秦素卻又豁然起來。
也就是說,除了太子殿下與四皇子以外,餘下的幾位皇子,身上並無職銜。
白芳華正有些擔憂秦素本日發的那通脾氣,此時見她興趣頗高,便陪笑道:“殿下這話說得恰是,四殿下每隔一旬便會去一趟壽成殿,與陛下商討些事情,陛下也很情願與四殿下說說朝堂上的事兒。”
“皇mm真會說話。”四皇子和聲說道,眼底的不屑敏捷地轉換成了鄙夷,複又散去,仍舊暖和和和隧道:“是啊,在父皇眼中,皇mm天真樸素,他白叟家自是喜好。”
虛職?
秦素曉得,白芳華這是不想獲咎任何人,以是把幾個成年皇子都捎帶上了。而究竟上,除了太子身上有個衛尉的虛銜以外,餘下的四位皇子中,彷彿隻要一個四皇子身帶虛職。
這些都是宮裡人儘皆知之事,而秦素因為是公主,以是便冇人會來跟她說這些。白芳華自忖她本日的話並冇特彆兒,不過是解了公主殿下的獵奇罷了,是以倒也並不如何惶惑。
此事她從冇聽人說過,乃至宿世在隱堂時,這動靜她也從不曉得。
她向著白芳華微微點了點頭,一臉的似懂非懂,但是在心底深處,她直是萬分驚奇。
秦素上前兩步,笑吟吟地折腰施禮:“四皇兄安好,勞四皇兄動問,我統統都好。”語畢又問:“四皇兄邇來可好?”
一番話極儘湊趣之意,一副小人嘴臉。
說到這裡,她俄然發明她的話彷彿很輕易引發歧義,因而又忙忙地彌補道:“太子殿下與大殿下、二殿下、三殿下也經常去壽成殿與陛下談些朝堂事,陛下也常說諸位殿下‘各有千秋’來著。”
一副不諳朝堂事的村姑模樣。
心中暗自思忖著,秦素便看向了白芳華,問道:“你方纔說甚麼虛職實職的,那是甚麼?”
如此一想,她便又笑吟吟地套了句話:“本來我幾個皇兄都是官兒呢,當真是好。”
這是如何回事?
“光祿大夫?”秦素張大了眼睛問道,明顯對於這個所謂的光祿大夫很獵奇,又像是有種莫名的崇拜,感喟隧道:“四皇兄本來是如許的無能,我本日才曉得呢。”
四皇子文弱而漂亮的臉上,緩慢地閃過了一絲不屑,複又斂眉溫言道:“皇mm可彆如許說,為兄也冇那麼短長。倒是傳聞皇mm下個月就要進學,連伴讀都選好了。現在諸事都安排安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