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竟然身掛虛職?
秦素的腦海中隻記著了這個詞。
到底那也是她的皇兄,既然迎頭撞見了,總要留下來見個禮纔是。
秦素聞言,麵上便又堆起了一團的笑來:“四皇兄才短長呢,能得經常相伴於父皇跟前,小妹委實戀慕得緊。”
此事她從冇聽人說過,乃至宿世在隱堂時,這動靜她也從不曉得。
她向著白芳華微微點了點頭,一臉的似懂非懂,但是在心底深處,她直是萬分驚奇。
說到這裡,她俄然發明她的話彷彿很輕易引發歧義,因而又忙忙地彌補道:“太子殿下與大殿下、二殿下、三殿下也經常去壽成殿與陛下談些朝堂事,陛下也常說諸位殿下‘各有千秋’來著。”
虛職?
一副不諳朝堂事的村姑模樣。
羨慕之意,溢於言表。
便在她主仆二人對話之時,四皇子的儀仗已然漸近,秦素便端立於道旁,擺出了一副恭候的架式。
秦素故意要探一探他的底,此時便作出一副天真的模樣來,半是戀慕、半是嬌柔隧道:“我剛剛纔聽白女監提及,四皇兄本來竟還是個大官兒呢。昔日裡我倒是走了眼,竟不曉得這件事兒。四皇兄能得經常伴在父皇身邊,真真是好。”
如此一想,她便又笑吟吟地套了句話:“本來我幾個皇兄都是官兒呢,當真是好。”
白芳華忙道:“不敢當殿下的誇獎,我曉得的也就這麼一點兒罷了。”
四皇子忙上前扶起了她,兄妹二人便在宮道側畔敘了幾句寒溫,交來回回不過是“你好我也好”的套話罷了。
不過,轉念一想,秦素卻又豁然起來。
秦素上前兩步,笑吟吟地折腰施禮:“四皇兄安好,勞四皇兄動問,我統統都好。”語畢又問:“四皇兄邇來可好?”
白芳華倒不敢就此小瞧了公主殿下,仍舊非常恭謹隧道:“回殿下,朝堂上的事情我也不大懂,我隻曉得四殿下掛的這個虛職是光祿大夫,管著宮裡的好些事兒。”
秦素曉得,她這幾個皇兄個個打得一手好太極,此時聞言亦不為奇,還是笑眯眯地:“四皇兄這麼說就不對了,前頭我才聽人說甚麼‘唯纔是舉’,四皇兄這是才調儘顯,方能得父皇重用,小妹往掉隊了學,還要經常向四皇兄請教呢。”
“不過是個無事忙罷了。”四皇子謙了一句,麵上仍舊帶著一縷溫笑:“甚麼官兒不官兒的,皇mm莫要諷刺為兄纔是,不過是個虛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