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彎了眉眼去看他,隻感覺入目處無一處不俊、無一處不好,的確是如何看如何都雅。
“哦,阿素還封了幾個美人兒?”他像是有些咬牙切齒,語聲中都滲著濃濃的涼意,“卻不知你這是封了幾個美人?桓大郎與薛家的兩個郎君,是不是也在裡頭啊?”
李玄度公然一早就到了。
秦素立時笑彎了眼眸,將方纔的一點點惱意也給丟了開去,點頭道:“如此自是好極。隱堂的權勢不宜於一舉拿下,暗中崩潰是最好的挑選。不過……”
正被他溫熱的吐息弄得有些心猿意馬的秦素,此時忽覺耳上一痛,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秦素向他掌心撓了撓,一本端莊隧道:“親是要親的,閒事也不成誤了去。我這是分身齊美,李郎方纔幾乎便把持不住,現在卻又來怪我,真真好笑。”
“自是用得上的。”李玄度順著她的話說道,攜了她的手徐行往林中行去:“那幾件事阿素都斷得極準,現在我的手上已然拿住了那幾位高官的把柄,隱堂那邊的暗樁,也被我拿下了兩個。”
“罷了,阿素惱了,我不說了。”他適時地放緩了語聲說道,抬手在她發上撫了撫,“阿素不活力。”
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她忍不住輕調子笑道:“李郎比酒還要醉人呢。”語罷,踮了腳尖兒,向他唇上悄悄一啄。
聽得此言,李玄度便低笑了起來,動聽的語聲猶似噪音:“親都親過了,這時候纔想起來問我的行跡,阿素這是醉得不淺啊。”
果然還是個雛兒呢,這麼一會耳鬢絲磨,他便有些吃不住勁了麼?
待兩條身影終是分開,秦素方纔依依地摟緊了掌下勁瘦的腰身,輕聲問道:“李郎過來的時候,無人相疑吧?”
李玄度被她說得愣了愣,旋即便將手掌虛握成拳,抵在唇邊低笑道:“方纔上來就親的人,彷彿不是我罷。”
言至此,她眉心微蹙,沉吟隧道:“……不過,墨家的那些人卻很費事。如果他們一心為隱堂效力,李郎對於起來恐怕有些吃力。”
在她的麵前,他的任何情感似都會等閒地遭到影響、被她擾亂。
情知他在諷刺於她,秦素卻也不在乎,用力向他懷裡窩了出來,悶聲道:“我纔沒醉呢,方纔還悄悄封了幾個美人兒。”
秦素立時朝他翻了個白眼,同時心中一片哀怨。
見她雙頰酡紅,似醉而非醉的模樣,李玄度眼底的那點兒冷意,敏捷便化了開去。
許是酒意上湧,秦素竟然想也冇想,立時點頭:“那是天然。這三個都是絕品,當以三夫人之位封之。”說到此處,她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昂首看向麵前俊顏,眼神有些癡癡地起來,笑道:“李郎豔冠群芳,封後是必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