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嫂子這才輕聲說道:“要我說,夫人先前待蕭家郎君也太好了,隻怕是有些過了。我記得夫人之前說過一句很有事理的話,叫做過猶不及。想夫人膝下的兩個女郎,哪一個不是人纔出眾?便是滿江陽郡也尋不出能比得過二孃子與四娘子的來。夫人這時候很該拿一拿架子,對蕭家的郎君們也不需求那麼好了,就按著平常的禮數敬著也就是了。”
見她並無不喜,徐嫂子心知她這是聽出來了兩分,便又道:“不說彆的,單說阿誰大書房,夫人就該當原樣封起來,那本就是先郎主生前常用的,如何能給不相乾的人用著呢?再有,不是我說,憑二孃子與四娘子的豐度,就算去冠族家裡做正夫人那也是當得的,夫人又何必總將眼睛放在蕭家身上?”
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蕭二郎,看誰都不像好人,特彆是俞氏與秦彥雅,的確就成了她的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