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氏微眯著眼睛,好輕易才壓下了上拱的火氣,換過了一張和順的笑容來,向太夫人柔聲語道:“唉,這孩子也是勤奮過分了,比來正病著呢,我勸了他多少回,叫他等病好了再去上學,他偏不肯。身為他的母親,我總不好冷了孩子長進好學的一腔子熱情,便隻能由得他去了,現在便是悔怨也晚了。唉,真真是難堪死我這做母親的人了。”
再者說,林氏對秦素是如何的態度,世人有目共睹。就這麼個嫡母擱在上頭,秦素又如何能夠為她所用,幫著她去打壓西院的郎君?
不一時,周嫗挑簾走進了房中,上前幾步抬高聲音稟報導:“太夫人、西院夫人,方纔族學管事來報,三郎君在上課的時候俄然口吐鮮血,人已經昏了疇昔。”
她的態度太夫人極是對勁,點了點頭,慈聲道:“難為你想得透,真真是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