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去問問。”不知不覺間，他對杜十七的態度已經與方纔大不不異，可他本身卻渾然未覺，語罷他便招手叫來一個侍衛叮嚀道：“去看看。”
韓成棟微有些驚奇地看著她。
她就曉得她這院子裡人多眼雜，公然，除了周氏與何氏，竟然另有她父親派來的人。
杜十七心頭一緊，眼底深處有甚麼東西飛閃而逝，而再下一刻，她便轉首望向聲音的來處，問道：“門外何人鼓譟？出了何事？”
杜十七拿出錦帕掩住了臉，哀哀地哭了起來。
李氏確切是活不得了。
她記得她的父親杜驍騎對李氏還是非常寵嬖的，之前明知李氏得了甚麼病，卻也隻是將之禁了足，現在如何說死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