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晦近些時候常往秦府走動,見這婦人這一身的作派,便知這定是士族人家的管事仆婦,倒也不好過分托大,因而便微微側身讓了半禮,客氣隧道:“仆正姓陶。”
有愛女這般安慰著,陶若晦的表情也垂垂好轉了起來。
這般想著,他眸中的憂色便化作了黯然,語聲低低隧道:“這還是都怪我,我這個做阿爺的無用,卻累得……”
“我傳聞,秦家……也是才從上京返來的。”陶若晦的聲音高聳地傳了過來,語聲降落,似是明示著說話者情感的降落。
這一起雖坐在車上,到底氣候熱,她一張鵝蛋臉被暑氣蒸得微紅,越顯得眉若翠黛眸含水,極是娟秀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