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他會弄不明白,在他的身上,究竟產生了甚麼。
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更有甚者,越是曉得它的臟,他的歡愉便更加激烈。而他越是要冒死地壓抑,那指尖的觸感、鼻息間的味道,便更加地甜柔動聽,讓他一次次地丟失,又一次次地因了那些丟失,而自責乃至於自罰。
由出世至今,他從未有過這般的痛苦,卻也從未有過這般的歡愉。
算起來,那已經是客歲的事了。
直至本日他都未想通,他到底是出於如何的目標、又是懷著如何的動機,纔會……去了那邊。
但是,腦筋裡清楚是一回事,他的心卻容不得他不去想。
那種隱蔽的快/感,乃至比當年置身其間時,還要令人沉迷。
即便管得住心,卻也管不住身材,更管不住那身材深處被壓抑多年、現在噴薄而出慾望。
他下認識地捏緊了拳頭,似要將那些出現的綺念捏碎。但是在心底裡,他卻清楚地曉得,時至本日,他還是長醉未醒,也,不肯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