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重又覆蓋了這間粗陋的房間,過得好一會,莫不離冷潤的聲音方又響了起來:“那小我……你看我們能用多久?”
莫不離神情專注地擦著銅簽,半晌後,方吐了一口氣:“費事!”他定定地盯著銅簽頂端那一點固執的黑印,也不知是感慨於這黑印難擦,還是糾結於阿烈所說的那樣東西難尋。
莫不離欣然地歎了一聲,將銅簽朝下拄於空中,尖秀的下頜貼於手背處,雙眉緊蹙:“以是我說費事。高翎是可貴的人選,可惜廢了。”頓了頓,又不緊不慢隧道:“都怪薛二郎。”
他說至此處便收了聲。
這最後一句話他說得像是有些抱怨,又像是打趣戲語,讓人辯白不清他真正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