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的發起,實在令人動心。
所謂事在報酬,若始終縛手縛腳,他們程家再難有寸進。左思曠本就極其何都尉所喜,就算程家獻了珍卷,也隻是與之打了個平局。現在又被左思曠搶去了拯救之功,若再加上與何家聯辦族學之事,程家的將來可就堪憂了。
他越說神情便越是衝動,似是又想起那周伯明如何口若懸河、自吹自擂,又是如何信誓旦旦地說算準了時候、找準了地形,最後倒是一行人亂鬨哄奔來行去,不但石頭式微準,還幾乎與左家那些人走個對臉。
程廷楨的麵上浮起了一絲淡笑。
這動機甫一入腦海,程廷楨的神采便更加陰沉。
劉先生微有些吃驚,忙躬身謙道:“仆不敢。此計實在仍有疏漏,亦有風險,那秦家乃是钜富,且郎中令又是官身,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