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氏便也柔聲勸道:“太君姑好生歇著便是,莫要累壞了身子。”一旁的林氏與鐘景仁便也跟著勸了幾句。
出了德暉堂,鐘景仁與東院諸人打了個號召,便隨鐘氏一同返回了西華居。
鐘氏擰著眉頭站了一會,方垂垂轉過了神情,向鐘景仁說道:“罷了,這些瑣事何必說它。還是說說彆的吧,我之前也將來得及細問,那管瓷窯的吳匠師但是做了7、八年了,與我們家一貫親厚,長兄為何要將他換了?”
除了與左四娘走得近些,平素說的話多了些,秦彥梨與左四娘之間,並無更深的聯絡。
鐘氏聞言,神情立時便是一冷,沉聲道:“這是我心慈手軟,關了她是不想害她。如果逢著那些暴虐的主母,她那裡另有命在?”她越說語聲便越是冰寒,眸中閃過一抹極濃的恨意。
她原已查明,那一日西院大搜檢之前,曾有人瞥見過一個白衣黛裙的小鬟,自西窗書齋吃緊而出,倉促回到了西泠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