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過是墨少津――也就是呂仲明――在他留下的密信中寫著的,說來雖繁難,然如果查明此中原委,也不過就是讀幾封信罷了。”秦素不覺得意地說道,拂去了裙襬上的幾片雪花。
“應當便是如此的罷。”秦素漫聲說道,持續報告著墨當津那幾年的經曆:“待墨少津終是養好病以後,已是永平十七年,距大水疇昔已有兩年。當時候的他故意分開潁川,卻苦於身無分文,寸步難行。他是個極聰敏之人,當是發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潁川的動靜,是以並不對外人透露本身墨氏後輩的身份,隻隨便找了個死人的名頭頂上,去到一戶小士族家做佃客。一年後,他終究湊齊了盤費,正待分開潁川時,不想潁川俄然失守,被趙國占去。墨少津時運不濟,竟是被趙軍拉去做了伕役,直到永平十九年間,他才終是逃了出來。”
不,這已經不是聰明與否的題目了,而是眼界與視野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