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地動了？”
“快逃！”
“如何回事？”
“是，主公。那藥是施大監親部下的。每一副都是。”阿烈平聲語道，“那藥代價萬金，平常的試毒之法絕對試不出來，施大監更誓詞無一副落空。現在能夠肯定的是，陛下應是冇多少日子好活了。而他賓天之日，便是我等脫身之時。”
莫不離的視野掃過他們，眉峰微微一動。
“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阿烈焦聲說道，向來平板的臉上，此時已是一派嚴峻，鼻尖兒上乃至排泄了汗。
“不好了，落石了，這裡要塌了！”
阿烈躊躇了半晌，方纔讓開了身形。
“外頭如何了？”莫不離問道，冷潤的語聲一如往昔般安靜。
莫不離接過濕布，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施有德並陳惠姑，那雙冰冷的眸子子，微微地滑動了一下。
莫不離情知此時不成再遊移，誰曉得這地動還會不會來第三次，萬一再落上幾塊大石，他們這些人埋在裡頭，那是一點朝氣都找不到的。
水宗蕭水寒並未說話，隻用一雙奇特的綠眸看著他，而雲宗賀雲嘯倒是麵色發沉：“回主公，像是地動，前頭……。”
不過，這神采也是轉眼即逝，很快他便笑著迎了上去，溫聲道：“施大監如何來了？有甚麼事叫小宮人傳話便是，何勞大監跑這一趟？”
“上京又地動了！？”
惶恐的尖叫，異化著稠濁的腳步以及數聲哀嚎，想是倉猝中跌倒的人收回的，大屋以外已是一片混亂。
莫不離無聲地歎了口氣，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退下。
此次搖擺的時候比方纔更長，案上的一應器物皆再也待不住，紛繁滑落，碎瓷之聲並銅器砸在空中的聲音間次響起，陳惠姑並施有德皆是站立不穩，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施有德躬了躬身，稟道：“回主公，阿熹方纔來報，說是……”
“回主公，我們是二十七日前分開多數的。”阿烈回道。
這一陣持續的搖擺，讓外門又響起了一陣驚叫，隨後，便是“嘭”地一聲巨響。
現在，他二人皆分歧程度地帶了傷，施有德被落下來的花瓶砸得滿臉是血，模樣非常瘮人。
地動，那但是毀天滅地的天災，僅憑人力是底子冇法與之對抗的。
這巨響聲如同高山一聲驚雷，直炸得統統人都出不得聲。
“主公，外頭煙塵太大，拿著這個。”阿烈不知何時捧來一聲淋了水的布巾。
他一麵說話，一麵又在地下來回地踱著步，驀地看向阿烈，眼眸如冰珠般冷凝：“我們……分開多數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