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恢恢，總不會錯放了一個好人。”秦彥婉的語聲清婉且溫和，並不似秦素如許冷厲：“依我看，他也是太癡。今後去了遙遠之地，勞力平生、贖清罪孽，這也是彼蒼對他的仁慈。”
秦素一下子張大了眼睛。
秦素怔了怔，旋即再度發笑。
這豈止是有一點點膽小？
秦素忙端起茶盞，藉著喝茶之機，將那笑給憋了歸去。
秦彥柏竟敢真的把主張打到秦府頭上，這讓秦素特彆悔恨。
可再一轉念，她便又感覺有點拱火，麵色微微一沉：“秦彥柏這廝，委實暴虐。他這是盤算了主張要壞你們的名聲。”
秦彥婉便也笑了：“殿下還記得呢。公然的，這就是五mm親手製的梅雪茶，味道清和，是拿梅花上的雪煮的。”
秦彥婉凝目看著她，神情中似有記念，亦似有悵惘，無聲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