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人都能看出，她似是有些不良於行，走得不但慢，另有些輕微的跛。
此時，便見吳老夫人眸光微動，向下首坐著的人掃了一眼，視野在秦素身上逗留了半晌，方轉向了林氏：“聽聞六娘返來了。”
在秦家，庶女獨一的代價便是拿來調換好處。這事理秦素想了兩輩子，早便想明白了。這一世，她委實不肯將時候破鈔在對付這些事情上，便來了個釜底抽薪。
秦素以眼角餘光向上看了一眼，卻見吳老夫人端坐於左邊的扶手椅，圓圓的臉上既無悲、亦無喜，若不是麵色有些慘白，僅從她的情感上，底子看不出秦府死了人。
林氏垂下了線條溫和的頸項，恭聲道：“是，我帶了她來拜見君姑。”頓了頓又彌補道：“也需拜見小姑。”
相較而言，那件事纔是真的當務之急。
這還是她宿世在宮裡弄到的秘方，當初是用來整治華嬪的，結果非同普通。而更風趣的是，隻要停用這類白芷粉麵脂，過一段時候，肌膚便會規複以往的白淨。
這般想著，她便悄悄咳嗽了一聲，拿起茶壺，向吳老夫人的茶盞中續了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