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得了動靜,皇上倒是先往如妃那邊兒去了。
皇上走到如妃麵前來,便伸臂將九公主抱了疇昔。
但是固然如此,上天卻還是不肯開麵兒,雨水遲遲未下。
五州隻好這麼出去傳話了,就連佟佳氏這一早晨都心下沉重的,有些冇睡好。
廿廿何嘗不焦急,這便以當初和世泰剛入外務府時,受連累拔去花翎、又降職的例子來開解信嬪。
皇上的肩輿到了鐘粹門前落下,九思忙撐起大傘來給罩住。
因皇上還在外設壇祈雨,每次祈雨施禮之前,常例都要有齋戒,故此這些湯湯水水的不宜直接送入齋去,廿廿便將清粥倒在瓷盤裡,鋪平了,放在太陽下曝曬。
五州也嚇得從速跪下,半晌才道,“可不是嘛,莫非要阿哥爺去皇上麵前攔著不成?那……皇上豈不是要遷怒於阿哥爺您去了?”
綿寧皺了皺眉,對五州道,“……轉頭,我給她弟弟安排個差事也就是了。”
再說了,如妃本身現在已經身在妃位,且宮中高位的嬪妃數量本來就少,這東西六宮空出來的處所兒也大著呢,如何會將九公主從如妃身邊給要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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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忻雖說年紀小,每日裡功課嚴峻,不宜出宮,廿廿便也將綿忻送到了山高水長的設壇處,遙遙替皇上向上天謝雨。
“這內裡,便也有二阿哥一個。”
綿寧皺眉,“這會子?”
四喜先時也不敢說,隻是皇上回宮來的動靜是宮裡都曉得的,但是皇上已經返來了這麼長的工夫,卻始終冇見人影兒,他是如何都瞞不住的。
五州便歎口氣,“這倒叫主子想起當年如妃娘娘遇喜八公主的時候兒,皇上和皇後孃娘乾脆將如妃娘娘挪到皇後孃娘宮裡一起住著……是不是那會子,也是因為太醫已經摸清了脈象,曉得如妃娘娘當年所遇喜的是位公主了?”
綿寧都高高挑眉,“八公主早殤是冇錯兒,可若說如妃冇有照看小孩子的經曆……倒有些委曲了她。畢竟她是家中長女,她下頭那幾個弟弟和mm,都是她幫趁著她額娘一起照看的。”
皇上驅馬直入,卻冇先到廿廿這邊兒來。
月桐倒是淺笑點頭,“主子去吧,主子現在是主子的人,主子替主子守著流派,也免得這個節骨眼兒上,再有那冇眼色的,往外頭胡亂傳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