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是本來綿寧不能辦的,因為天子們都非常忌諱皇子擅自與大臣來往,便是宗室也不便利,故此綿寧本身向來冇給禧恩如許厚的禮去。隻是現在,因綿寧的福晉是佟佳氏,與禧恩和惠恩兩兄弟的老婆是一家子,故此便從內親這邊兒的名義去走了禮,反倒便利了很多,叫外人挑不出甚麼來了。

趁著過年,二阿哥福晉給禧恩和惠恩兩位的福晉送了厚禮去。

莊妃含笑凝著廿廿心口,“那桃花肯不肯開的,哪兒是花神說了算,畢竟是皇後孃娘這心眼兒裡說的纔算。隻要皇後孃娘這心眼兒放寬了,甚麼花兒開不了呢?”

說著話兒,廿廿立時叫月柳去給莊妃按樣兒包了幾大包來。

“說到底,皇後孃娘不是跟皇上活力,而是替皇上擔憂罷了。所謂體貼則亂,皇後孃娘就是太在乎皇上,纔會生這麼大的氣呀。”莊妃便笑,“中宮就是中宮,這賢德那裡是我們這些身為嬪禦的能媲美的?”

莊妃便也點頭,“皇後孃孃家的二格格、三格格都嫁入王府,這便想來人家肅王府、睿王府裡也都有自家收藏的藥方劑,這便給皇後孃娘帶進宮來的,也不必然就比太病院的差了。”

莊妃忙問,“身子可當真好利索了?這如何還是有些咳啊?”

莊妃便用心聳聳肩膀,“都說越老越像小孩兒……我瞧著,我們宮裡莫非冇有那重又得了小孩兒性子,又犯小孩兒脾氣的麼?”

莊妃便笑,“見了九思總管來,便曉得又是皇上有叮嚀了。如何說,皇上今兒個不消親身帶四阿哥了?”

禧恩忙道,“天然不敢……”

廿廿抿了幾口茶去,緩緩道,“當日又何曾是真的病呢?不過是那一口氣兒順不過來,也不曉得如何麵對皇上纔好。若他來,我便開門兒叫他出去,那兩小我麵劈麵坐著,自不免又說到廣興的事兒上去。”

莊妃也笑道,“既然是皇後孃娘宮裡的,天然都是最好的,更可貴是二位格格的情意,我自樂不得呢。”

“隻是這些個藥材呢,有很多是南邊兒土生土長的,入的都是官方的偏方兒。好使是必然的,畢竟千百年來都治過多少人了;隻是因為來的門路有些野,這便入不得正統人的法眼,故此在太病院和禦藥房裡是留不住的。”

“卑職請二阿哥的安。”禧恩遠遠瞧見綿寧過來,便站住,躬身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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