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警告你,不要再惹事……若再有一回,我便誰也顧不得了。”
趁著這喜氣兒,廿廿向皇上委宛地提起了一個將近被忘記了的人。
吉嬪向廿廿這邊兒看過來,廿廿感遭到了,便迎著吉嬪的目光,幾近微不成察地眨了眨眼,兩民氣下各自便都更樂了。
她倒不在乎皇後對她如何,歸正都已經撕破臉了。她真正在乎的,不過還是阿哥爺罷了。
皇後本就與她撕破臉了,皇後這般與富察氏修好,又何嘗冇有給她上眼藥的意義!
畢竟,她家的側福晉,也還是個實打實的沙濟富察氏啊!
阿哥爺走到門口,冷冷回眸,“本來我也想著叫你養著身子,不宜外出。但是小額娘千秋令節,是特彆的日子,何況現在宮裡就你一個當兒媳婦的,你不能不在場。”
“您就四公主這麼一個mm,我是她的親嫂子,現在皇額娘已經不在了,都說長嫂代母,我如何能不出麵呢?您說呢?”
舒舒忙拋棄淚花兒,轉頭望去,本來是華妃。
“雖說她是皇後,雖說她現在已經有了三阿哥,但是隻要她今後再不能生養啊……那二阿哥和你的出息,便也十拿九穩了。”
“但是華妃娘娘曉得麼,此次秋獮返來,我們家阿哥爺進門兒的第一句話,便是指著我的鼻子問我,此次皇後孃孃的病,是否與我有關!”
——她明白,皇後已是定下心機了。
天子也是笑,輕哼一聲,“不準!”
動靜傳開,在宗室當中非常震驚。
舒舒便眯眼打量華妃,“我倒有一事,想問問您——皇後在圍場裡出的事兒,可與華妃娘娘有乾係?”
大清公主在京中都有本身的公主府,本來都可在京居住的。除非額駙是管旗的紮薩克,必然要在遊牧地的。而四額駙在結婚之前,也已經被皇上授予了禦前行走的差事,本來能夠不急著離京的,偏這些婆家人剛結婚就吵吵嚷嚷的要讓四公主去草原。
“我瞧著,是人家早已心如古井,或者要老衲入定了。”吉嬪藉著過來給廿廿獻茶果的當兒,在廿廿耳邊輕聲說。
但是更加震驚的,倒是舒舒。
舒舒請個安,便儘力地笑笑,“覺著那戲冇意義,出來散散罷了。華妃娘娘呢,如何今兒的戲也不入眼麼?”
可就算是侉戲,今兒的戲也實在是特彆了些兒——因明天的戲碼兒,在平常日子的宮廷中,是絕對不成能呈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