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鏡第一個支撐本身的母親,其彆人冇有表態,但是看麵色,也是喜好的。
“五女人跟著於姨娘住,細看下來人又靈巧,秀外慧中,連喜好的糕點也要分給姨娘吃,說來講去也是姨娘教的好,將來姨娘生了哥兒,必然也是個不錯的。”朱氏讚道。
於姨娘還還挺著大肚子,老太君忙讓人摻著她坐下。靈珠親去扶著,笑著說:“女人們要做的事這麼風趣,老太君這一歡暢,是不是就準了呢?”
最後一句話令杜月鏡悄悄豎起大拇指。
杜月荇被朱氏一嚇,忙站在於姨娘身邊,手放在姨娘隆起的大肚子上,嬌聲嬌氣地說:“我會庇護姨孃的,誰也不準傷害姨娘!”
聞聲朱氏誇,於姨娘荏弱秀美的臉上暴露幾分謙善,托著肚子站了起來,行了一禮:“二夫人過譽。”
常氏見木已成舟,便不再說了,她不傻,觸逆鱗這類事千萬不成做,隻是內心不免更恨朱氏。這個平時不出聲的妯娌,正在一點點應戰她的權威,吞食她的地盤,她倒要看看,一條失勢的麻雀,能蹦噠到幾時。
於姨娘垂憐地摸著女兒柔嫩的頭髮,一麵對女兒柔聲道:“荇兒,快謝老太君賞。”
朱氏見她們玩也是玩,便想到一件事,現在女人們也大了,再過兩年該說婚事,雖說琴棋書畫都式微下,但也該學一些措置家事的本領。現在趁她們興趣大,自家學著,錯了就錯了,重新來過就是,總比嫁了人,在夫家出錯的好。
“是。”
常氏正在給老太君按摩肩膀,聞言便笑道:“二夫人也太焦急了些,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杜府的女人們就算出嫁了,也會有很多陪嫁日夜侯著,十指不沾陽春水,底子無需擔憂。比起討公婆的歡心,女人們更該看重本身的身份,出去了也是尊高貴貴的,這纔是大師閨秀的模樣。”
說完,除了杜月薇,都湧到朱氏身邊,說談笑笑,要研討這些任務的細節。朱氏唇邊含笑,一一解答,又叫過管事媳婦,漸漸講給她們聽。
老太君撚了撚佛珠,語重心長道:“你們聽了二夫人的話,隨你們混鬨去,隻一點,受了委曲不準哭,奉告到我這裡,也冇有多少心疼。”
杜月荇拿了塊糕點,吃得雪腮鼓鼓的,對著老太君糯糯道:“謝老太君賞。”回身又拿了本身特彆喜好吃的糕點,高高舉起,送到於姨娘嘴邊:“姨娘,你吃。”
先前常氏老是不準姨娘帶女人,一來怕姨娘帶不好,二來怕她們聽了姨孃的挑撥,不聽大房的話,以是三歲以後,總讓人把女人抱走,或是陪月薇,或是聽本身教誨,連鋪位也安排好了,等閒不準歸去。主母的話如同將軍的話,兩位姨娘敢怒不敢言,得不到女兒的扶養權,又見不到女兒,那種煎熬有如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