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兒再今後一看,抱琴身後竟跟著夏媽媽,趕緊行了禮,甜甜笑道:“夏媽媽,這麼熱的天,您白叟家如何來了呢?”

“是胤少爺送過來的嗎?”

杜月芷一愣,側頭,公然瞥見夏媽媽站在身後,也不知來了多久,看了多少去,不由得像個小女孩似的抱怨抱琴:“夏媽媽來了,你如何不早早通報?也不給夏媽媽奉茶讓座,多失禮。”

此番表裡夾攻,常氏悄悄冬眠,也不去討嫌。杜月薇聽了母親的話,也不再像以往那樣趾高氣昂,過得非常憋屈。

懷帝看了摺子,硃筆紅批:“官商勾搭,茲事體大,需徹查。”

“月薇!”常氏輕斥:“這些事不是你小人家想的,在老太君麵前,你還是隻像疇前那樣談詩弄畫,不準過量提你孃舅,更不準對二房無禮。你現在應把心機放到老太君的壽辰禮品上,其他的不消你管!”

抱琴領了冰返來,看到打盹的令兒,用心咳嗽了一聲。

抱琴允了,端著瓷盆到了窗前,放在一旁小杌上。瓷盆裡鎮著冰,很快沁出涼涼的水汽,又有嫋嫋的白冰霧升起,連氛圍都有了涼意。

抱琴看到夏媽媽也出去了,正要跟杜月芷說,卻見夏媽媽擺手製止,悄悄站在杜月芷身後。

九皇子主動請纓,封了常府,派重兵扼守,將常義岐帶回大理寺鞠問。

常氏忍氣吞聲,應了下來。

隆冬流火,碧空如洗,天上的雲一動不動,陽光熾熱白亮,炎熱不堪。

抱琴幫她擦了擦額上精密的汗珠,又坐在一旁幫她打扇,清風徐來,中間又放著冰,很快杜月芷就感受通體風涼。她心無旁騖,繡完了,細細打量一陣,這才舒了一口氣,拿了薄如蟬翼的紗巾將繡台擋住。

想到冇有孃舅的銀錢支撐,杜月薇頓時有些慌了。她可過不了佈施親戚的日子,現在常家如果不能規複過來,今後隻怕真的會淪落為普通商戶。

令兒驚醒,頭撞在柱子上,痛的齜牙咧嘴,一邊摸著頭一邊揉眼睛,待看清是抱琴,趕緊上來幫手抬冰,嘴裡笑嘻嘻道:“抱琴姐姐返來了,本日領的冰倒好,滿是潔淨得空的。老太君到底疼我們女人,昨日說了一句熱,本日就賞了冰,切了冰放在身邊,這熱天兒也就不難過了。”

常氏得知此事,立即與宮裡的常貴妃聯絡,常貴妃亦焦急,便吹起了枕頭風,想讓懷帝看在常義岐是征稅大戶的麵子上,“暗中不發”。

杜月茹是見不得嫡姐好,巴不得她更慘,狠狠出這一場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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