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我們去的莊子上是一樣的?”雙柳問。
小孩子熱的哇哇大哭,有的婦人要下地,家裡冇有人帶孩子,就把孩子帶到地步裡丟到地頭去,孩子熱哭了就拿個大盆子到水池裡打滿水將小孩子放在內裡,可那水冇一會又被太陽曬的滾燙,小孩子又會被熱哭,哪像侯府這裡熱一點就冰盆子不竭,就如許流了一點汗就要沐浴換衣,那農夫啊,熱狠了在地步裡罵娘,昂首看一眼太陽,抹把汗,還要持續埋頭乾,歸去的時候路過水池子就直接在內裡洗一洗了,歸去吃完飯,倒頭就睡了,哪有那麼多講究。
雙柳搖點頭:“二公子見您睡了便叮嚀不打攪你,奴婢問二公子有甚麼事,二公子說就是來看看您,然後就走了。”
就像徐氏說的,女兒家老是要多寵一些,不像兒子,到那裡都是占便宜的,這女兒家出嫁了,遇見個不好的夫君,妯娌,婆婆,小姑子,隨便哪一個都夠享福的了。
崔槿打趣道:“你這丫頭倒是懂很多。”
雙柳調笑道:“細雨淋了雨,變成了落湯雨。”
“立秋如何了?”
崔桐現在哭的正悲傷,也聽不出來她們的話,加上崔梔還在那邊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崔槿感覺她們現在在這裡隻是添亂,幫不上甚麼忙,站起來道:“那我和三姐就先歸去了。”
崔槿也饒有興趣的看向紫巧,紫巧內疚一笑:“我之前小時候聽我祖父說立秋這日不下雨,那申明接下來的二十四天就不好過了,官方呢把這二十四天叫做二十四個秋老虎,我們這裡日子還好些,官方百姓的日子可就不好熬了,我今夙起床見冇下雨還擔憂明天不下雨呢,冇想到這會就下雨了,下雨了好啊,接下來這日子也好過些。”
紫巧不是侯府的家生丫頭,是小時候家內裡吃不起飯被賣出去的,以是她小時候是吃過苦頭的,不像雙柳,固然是個丫頭,卻從小就生在侯府裡,冇吃過甚麼苦頭,紫巧但是真逼真切的見地過這秋老虎的能力的,大夏天的熱的像火烤的似的,農夫從莊稼地裡返來,男人全都脫的赤條條的,光著膀子到處跑,女人就披個擦汗的巾子在頭上,那擦汗的巾子拿下來都能擰出水來。
雙柳不解道:“下雨了你這麼高興,之前下雨也冇見你這麼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