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槿點頭,叮嚀道:“泡一盞給你香雪姐姐。”
吃了午餐後內裡淅淅瀝瀝的下著細雨,紫巧呀了一聲,走到窗戶便看著內裡道:“下雨了。”
雙柳不解道:“下雨了你這麼高興,之前下雨也冇見你這麼高興啊?”
崔槿也饒有興趣的看向紫巧,紫巧內疚一笑:“我之前小時候聽我祖父說立秋這日不下雨,那申明接下來的二十四天就不好過了,官方呢把這二十四天叫做二十四個秋老虎,我們這裡日子還好些,官方百姓的日子可就不好熬了,我今夙起床見冇下雨還擔憂明天不下雨呢,冇想到這會就下雨了,下雨了好啊,接下來這日子也好過些。”
雙柳嘟囔道:“女人又冇去過,女人如何曉得?”
同崔梔各回了各的院子,歪在榻上思慮人生大事,想著想著便墮入了甜睡,這一覺睡的可夠沉的,雙柳見她累了也冇打攪她,迷迷濛濛入耳到有人在說懶丫頭懶丫頭,崔槿展開眼睛就見紫巧站在那邊對著細雨比劃著拳頭,細雨在籠子裡蹦噠蹦噠著也不往紫巧看,雙柳見崔槿醒了,忙端了杯茶給她潤喉,紫巧一見她被吵醒了,拿個小棒在細雨頭上小扣了一下,細雨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紫巧直接把它拎了出去,也不知跟誰學的,碰一下就跟要了命似的。
雙柳調笑道:“細雨淋了雨,變成了落湯雨。”
“雙柳姐姐,今兒但是立秋。”
雙柳搖點頭:“二公子見您睡了便叮嚀不打攪你,奴婢問二公子有甚麼事,二公子說就是來看看您,然後就走了。”
崔槿吃了兩口菜便聽雙柳在一邊說她二哥明天來找她了,崔槿點了點頭,問:“那我二哥有冇有說甚麼啊?”
“買賣人總要找些體例擴大謀生的,這溫茂茶行的老闆是個奪目人,短短幾年就將茶行開的那麼大,定熙城裡那麼多的茶行,這倒是個好體例。”
這話就是說崔槿為了睡覺找藉口了,崔槿笑著對紫巧道:“你這丫頭竟然敢打趣我,謹慎我像罰細雨那樣罰你。”
“這下可好了,阿誰大嗓門的,又是個不能虧損的,女人是冇聞聲它叫,隻怕過往的都要聞聲它叫了。”
那小丫環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比及細雨再一次被帶返來放到窗戶前的時候,它全部身子都已經濕透了,倒是冇叫,就是耷拉著腦袋一副不肯意看人的模樣,崔槿一見它這模樣就感覺身心愉悅,大略是因為它是昭王送來的,虐不了昭王,就虐他送來的鸚鵡,另有就是這鸚鵡特煩人,整日嘰嘰喳喳個不斷,還常常嘲笑崔槿,你說你本來就挺招人煩的了,還這麼不識汲引,那能不虧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