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曲觴打起簾子徐行入內,一眼瞧見七女人坐在窗邊,不由驚奇地蹙眉,“這麼晚了,娘子如何還不歇息呢?但是身子又有不適?”

驀地,明珠驚醒了過來,水霧滿盈的眸兒驚詫地瞪大。那雙幽深的黑眸近在天涯,隻是早已不複昔日的清冷冷酷,隻餘一片澎湃濃烈的暗潮,彷彿刹時就要將她淹冇。

他寂靜了斯須,然後一把將她抱起放在腿上,低頭親親她尖尖紅紅的小鼻頭,嘶啞道:“聽曲觴說,你很想我?”

但是凡事無益有弊,這個事理亙古穩定。

七女人嬌俏的小麵龐微微一紅,兩隻小手無認識地絞著衣襬,遊移了好半天,終究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話來,“……七王殿下返來了麼?一整天都冇見著彆人呢。”

七娘子的確都想罵人了,他一向抱著她又親又啃的,那裡像是要說閒事的模樣,真是!她掙了半天掙不開,最後隻能無可何如地放棄,漲紅著小臉氣味不穩道:“這幾日你如許忙,但是新政出了甚麼岔子?”

“嗯……”明珠紅著小臉點點頭,細柔的聲音更小了,“托殿下的福,我身子已經冇有大礙了呢。”

肅親王雖交戰八方鐵血疆場,骨子裡倒是個文雅的人。這處彆院不是他的端莊寓所,卻也安插得格外高雅。暮色沉沉,賣力掌燈的小子撐起長杆,順次將簷廊下的五連珠羊角大宮燈點亮,院中的花樹盛放著,火光一映,潔白的花瓣染上幾絲遲重的金。

曲觴麵上儘是不解,揣摩了會兒道,“要奴婢陪娘子說會兒話麼?”

微涼的薄唇狠狠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舌尖含混地舔舐了一圈,描畫那美好精美的唇形。然後往裡深切,找到她鎮靜躲閃的粉嫩小舌,濕濡濡地纏著她用力吸吮。她被親得喘不過氣,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軀也隨之覆上來,粗糲的手指從她微敞的襟口探了出來……

自從七娘子身子不適住進彆院,七王便特地命了幾個心靈手巧的丫環來貼身服侍,不管白日早晨,均得寸步不離地跟著。是以曲觴夜裡就歇在外間的小榻上,以便趙七娘子隨時調派。

好一陣子,蕭衍才意猶未儘地放開她的唇,她大口大口地吸氣呼氣,像是被重新放回水裡的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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