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恰是王鵬始終不敢過於靠近那章靖的啟事,恐怕略不留意,就被那章靖趁機給殺了。
“啊。”彷彿是猜到了章靖的心機,王諢重重點了點頭,咬咬牙,很有些怒其不爭地說道:“這些人中,必定有人抵不住泰山賊的威脅利誘,鬆口承諾做了劈麵的內應……將軍千萬要謹慎了。”
這群泰山賊,非常傷害!
章靖深深皺起了眉頭。
聽到這話,眾保護們這纔不作死了,隻是臉上仍就帶著憤色。
他低下頭看向手中那所謂的手劄。
按理來講,那北天王王鵬不該該驅兵援助東天王朱武麼?
說罷,他在章靖一臉不快的諦視下,帶著一半部下轉成分開了,隻留下另一半部下原地待命,彷彿是在監督著這三千太師軍。
想到這裡,章靖環繞雙臂,長長吐了口氣。
“章靖?”
『猜到我設法了麼?不愧是太師軍的大將……』
王鵬點點頭,雙目卻不分開那章靖的身影:“既然如此,放人。……莫要一下子放了,幾個幾個漸漸開釋,王諢、魏休留到最後。”
“甚麼?”
章靖深深看了幾眼遠處那百餘名官吏,低聲問道:“曉得有哪些人意誌不堅麼?”
“唔。”
隻見章靖瞥眼看向遠處那群被救回的官員。
不過考慮到王諢、魏休等很多臨淄城內的官員現在都在泰山賊的手中,夏侯魯亦不想因為出乎憤激殺掉了幾個小卒子,而刺激到那群該死的賊子,危及王諢、魏休等人的性命——畢竟他麵前這蔫頭蔫腦的幾個傢夥,一看就曉得是可有可無的小卒子。
“急甚麼?”章靖淡定地說道:“既然已知這些人有題目,還怕他們耍出甚麼花腔麼?……話說返來,這伎倆,我如何感受有點眼熟呢?”
這封所謂的手劄,實在就是一塊寫著字的布,章靖接過這塊布,將其攤在桌上,細心觀瞧。
說著,他便將他在山上的經曆一五一十地奉告了章靖,包含一個叫做張義的男人試圖要叫他作為內應。
但是他不提,卻不代表彆人不提,這不,王諢王縣令在夫人的攙扶下走到章靖身邊,便衰弱地對章靖說道:“章將軍,請借一步說話。”
不得不說,在看到這幾名泰山賊後,夏侯魯恨不得命令斬了他們,畢竟臨淄被襲,他太師軍可謂是顏麵儘失——誰能想到即便是在他太師軍的駐守下,臨淄城卻還是遭到了泰山賊的攻擊呢?更可愛的是,竟然還被這幫賊子得逞了。